去大便,師兄你可千萬別跟過來!”說著,化成一陣狂風,呼嘯一聲,就向遠處逃走了,卻沒有回不死神谷。
“師弟,師弟,你留一步,先不要走……哎!”那人叫之不及,嘆了口氣,看樣子也是無奈作罷。
陸止一聽老瘋子叫他師兄,那無疑也是風宗的前輩了,看起來老瘋子還有些怕他。不過陸止一看來這位前面面目溫和,毫無一絲暴戾,倘若以風為喻的話,老瘋子就是一股狂風,飆升亂作,相比之下眼前的這位前輩就是一陣和煦的春風,安人而不覺。不知道老瘋子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不吝會怕他什麼,也真是奇怪。
老瘋子一走,陸止一趕緊向那位前輩行禮道:“在下陸止一,應這幾位朋友的邀請來風宗拜訪。”他說話時候指著田成忌他們。但是一指之下才發現那三個傢伙還昏倒在地上,不由有些尷尬,解釋道:“他們不是我弄暈的……”
那人微微一笑,伸手製止了陸止一。表示自己知道一切,然後衝著田成忌等三人一拂衣袖,一道清風過處,田成忌等三人悠悠醒了過來。陸止一一旁感應到,剛才那一陣風中帶著一股藥氣。不僅能夠安撫神魂,而且還帶著洗滌元神之用。他心中一動,知道這是風宗煉化藥丹於神風之中的風丹之術。
田成忌首先站起身來,而褚成悔和郝成妍還有些暈暈乎乎,田成忌便去將他們扶起。褚成悔摸著腦袋埋怨道:“瘋師叔真是個老瘋子!”
田成忌扶起了他,又去扶郝成妍,聞言喝道:“師弟,不許這樣說,瘋師叔可是師長。”
褚成悔爭辯道:“可他老人家哪裡把我們當做晚輩了,竟然對我們出手。以他老人家的本事,還不一下子就把我們弄死了,到時候死得多冤枉啊!”
郝成妍道:“褚師兄,現在你死了嗎?”
褚成悔見郝成妍開口,不敢反駁。田成忌道:“師弟,你也知道師叔就是這樣的個性,如果你承受不住,那就躲遠點。現在好點了吧!”
褚成悔道:“我倒是想躲,可是我躲得開嗎?”
正說著,忽聽一聲咳嗽。三人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等人只顧著說話,卻忘記了瘋師叔還就在自己等人的身邊,但是舉目一看。天上站著兩個人,但瘋師叔倒是不見,其中一個是陸止一,另一個站在靠近谷口的卻是……田成忌等人吃了一驚,連忙上前道:“弟子拜見宗主!”心中暗驚,剛才一番說話。只怕都被宗主聽了去。
陸止一這才知道,原來眼前之人就是風宗宗主隨無距。他也連忙落下身形,走到田成忌等人身邊,行禮道:“原來前輩就是風宗宗主,晚輩陸止一失敬了!”
隨無距微微一笑,也緩緩從半空落下了身形,一邊落下,口中亦吟道:“天地有大塊,大塊之噫氣為風,或作或不作,寒暑感焉。萬物有竅,似圈似臼,似口似鼻,大小不中,當其作則萬竅怒號。飄然厲然,應激應流,忽吸忽噴,出入有唱亦有和,呼呼喁喁兮,習習泠泠兮,皆入眾生耳,孰能達其心!”
隨無距吟誦完畢,亦正好落在眾人身前。陸止一聽見末後一句‘皆入眾生耳,孰能達其心’心有所感,道:“聲入則心通,宗主前輩好玄妙的境界。”
隨無距不應他的話,而是看著陸止一的臉,一直看了好一會兒,眼中露出深思之色,拱手道:“陸先生,好生面善,我們之前見過嗎?”
陸止一目露疑惑,老老實實道:“晚輩是第一次見到隨宗主!”
隨無距點點頭,釋然道:“應該是這樣,看來是我認錯人了。陸先生年紀不大,但是修為卻已經到了知道大成之境,而且隱約已現窺見知命的機緣,真是了不起。你我當平輩而交,不必稱我前輩。”
隨無距說完這幾句,又對田成忌等人道:“成忌,剛才陸先生說是應你們幾人之邀而來,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