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邀請,而且,環境也欠佳,這裡蚊子太多了。”
阿兵將手裡的酒瓶對她一舉,杜蓓蕾無奈地拿起酒瓶,和他一碰,抿了一小口。
“王濤說的很對,杜老師是文化人,不可能瞧得上我們這些不學無術的混混,所以只能這樣請了。”阿兵嘿嘿一笑。
“我和他根本不認識。”杜蓓蕾辯解。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對你很尊敬仰慕,這就夠了。”阿兵咕咚咕咚喝了幾口,“他毀了我們兄弟,我就毀了他欣賞喜歡鐘愛的。”
杜蓓蕾嚇得人縮在椅子上,嘴唇囁嚅:“你和他有矛盾,是不是應該和他解決,與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怪只怪你的美貌和氣質太出眾了,讓他心動,那就從你開始。”
“你……你瘋了。”杜蓓蕾驚恐的眼淚,如珠垂落。
“那也是他逼瘋的。”阿兵大吼一聲。
一陣高頻,低沉的聲音,從外面若有若無地傳來。
“出去看看。”他警覺地吩咐兩名小弟。
自己走到了窗邊,向外四處張望了一下,除了瘋長的野草,什麼也沒發現。
他疑惑地點了一支菸,靜靜聆聽著,卻什麼也沒有了。
兩名小弟回來了,也是什麼都沒發現。
“杜老師,把酒喝完,算是吃過了這頓飯,我要嚐嚐你味道了。”阿兵走到桌前,喝完了瓶中酒。
儘量拖下去!杜蓓蕾低聲說:“不需要這麼急吧,我又跑不掉,我們喝一會,讓我放鬆一下吧。”
阿兵看了看她,又拿出一瓶啤酒啟開:“你是覺得有人會來救你?”
“不可能了,這裡我都不知道在哪裡,又怎麼救。”杜蓓蕾舉起酒瓶,“來,碰個杯吧。”
阿兵看著無處可逃的她,冷冷地一笑,一仰頭,灌了起來。
突然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門被液壓擴張器瞬間拆掉,兩組頭戴頭盔,全身護甲,手持防暴盾牌的人,一人扶前一人的肩,閃電般衝了進來。
最前面的兩人,筆直衝向了靠近門口,正在玩手機的小弟。
兩人短暫的愣神,連忙一抽腰間雪亮的匕首,筆直前捅去。
“篤”的一聲紮在了聚酯盾牌上,一下滑開了。
還要揮刀再刺,盾牌後的兩人,甩起手中的t型棍,一棍掄在了兩名小弟的手臂關節上。
悶悶的“咔嚓”骨折聲中,匕首“噹啷”落地,小弟慘嚎著,捂著手亂蹦,額頭上大滴的汗冒了出來。
阿兵瞬間震驚了一下,一拋啤酒瓶,立刻伸手向杜蓓蕾撲去,要抓住她當做人質。
剛一起身,發現身後幾團黑影向他衝來。
心中絕望地一沉,完了,原來大門只是用來吸引注意力,視窗才是來救人的。
跟著手臂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劇痛,不由自主地慘叫起來。
三人被踹翻在地,一群全甲人迅速圍上,t型棍不停地抽落下去。
沉悶的擊打聲中,聲聲淒厲的慘呼,在廠房裡猛烈地迴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