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忙雙手一舉,示意自己沒有敵意,想說話討饒,又怕牽扯到脖子上的利器。
“進去。”董珊厲聲喝道。
“人呢?帶我去看。”
王曉飛指了指套間,兩人慢慢地移了過去,董珊看到白麗華躺在床上,只是外套被脫了,長吁了一口氣。
“給我們吃了什麼?解藥呢,什麼時候醒?”
王曉飛感覺脖子上的痛感小了一些:“什麼也沒吃,喝多了我好心扶她上來休息,睡一會就好了。”
“你放屁,當我不知道你心裡想做什麼,”董珊罵道。
王曉飛面色沉了下來,脖子上的威脅小了,他也開始恢復了神智,豈能被一個一米六多的小姑娘威脅。
“你是不是覺得我的錢很好騙?現在還拿利器抵在我脖子上,我告訴你小丫頭,你跑不掉。”
“我拿錢是答應介紹認識,說了下藥幫你得到她了嗎?”董珊一甩頭髮,目光恨恨地看著他,手再使勁。
王曉飛立刻感到喉管要破了,膽氣一下又瀉了下去,連連搖手,示意她別介意。
“至於找我算賬。”董珊輕蔑地笑了笑,用力一推,“王富二代,我現在放手了,來算吧。”
王曉飛後退了幾步,迅速看向了她手裡,一截鋒利的瓷器露了出來,肯定是餐廳裡拿的。
驚疑不定地看著她,久久嘴裡蹦出了兩個字:“瘋子。”
轉身整理起了衣服,走了,煮熟的鴨子飛了,還留在這幹什麼。
“人還沒醒,你憑什麼走?”董珊的聲音,冷冷的響起。
“兩個小時就醒,我不陪你在這發瘋。”王曉飛穿起了皮鞋,看了看她,“這事就是你多想了,亂說對大家都沒好處。”
他不可能同時迷倒七八個人一天,董珊揮了揮手。
門嘭地關上了。
董珊坐在椅子上想了會,打電話給前臺,讓把白麗華的挎包送來。
接近兩點,白麗華醒了,只覺得頭暈,無力,精神萎頓。
想到房貸和生活,覺得非常渺茫絕望。
董珊遞了杯水給她:“酒喝多了是很難受的。”
喝了幾口水,白麗華很疑惑,一瓶啤酒,怎麼就醉了,醒了還這麼難受。
“要不要洗個澡,清醒一下,這是王曉飛開的客房。”
白麗華點點頭,的確需要。
在熱水嘩嘩地衝刷下,她的思維慢慢有點恢復了。
這件事很古怪,突然地醉了,又迷茫地醒了。
而且,今天也沒遇到什麼挫折打擊,精神怎麼這麼的低落傷感,不應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