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點半下班,陳自廉走出公司,被一個健壯的青年攔住了:“陳先生,有人要和你談談,請跟我走吧。”
他警惕地看了一眼:“我不認識你,要談自己來找我,請讓開。”
青年笑了笑,轉身向路邊的途樂SUV走去。
陳自廉正要離開,一隻胳膊勒住了自己頸動脈。
立刻覺得一片眩暈,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
無力地被扶進了車裡躺下,好一會,才恢復了正常。
一下坐起,看到後座裡有三個青年,驚慌地問:“你們是誰,要幹什麼?”
“回東海,談談你在蘇城做的事,之後你可以離開了。”之前說話的青年回答。
“我做什麼了?你們這是綁架,人身拘禁,立刻停車放我下去。”他喊道。
“再叫一個字,你明天就要熊貓眼去上班了。”
陳自廉立刻閉上了嘴,心裡七上八下地猜測著。
四十分鐘後,他在夜幕中看到了東海的地標建築——電視塔。
手機響了,他正要回復,被一把奪過關機了。
汽車下了高架,東轉西轉開了一會,停在了郊區,一家普普通通的賓館前。
幾人把他帶進了一間全是軟包的房間,裡面陳設非常簡單,一張辦公桌一條長椅,一個二十六七歲的英俊青年,坐在椅子上。
對面是一張椅子一個小桌。
“給他拿瓶水。”青年指了指對面的椅子示意他坐,“以前這是南城區紀委的留置室,就這裡談吧。”
一瓶礦泉水放在他面前,幾人出去了。
“你是誰?”陳自廉聲音低低。
“我叫周星,杜蓓蕾的中學同學,她託我問一下,為什麼要背叛婚姻?拍了你兩天,夜夜溫柔鄉,很快活啊。”
陳自廉面色陡然一變,嘴唇顫了顫,沒有說出話來。
“影片我看了,姑娘很漂亮,家世也豐厚,所以你是為色還是為財呢,或者就是排解寂寞?”周星點了支菸,扔給他一支。
“做都做了,還有什麼說不得的。”
等了會,看對方還不說話,周星面色沉了下來:“影片錄音我都有了,不需要你的什麼坦白,看來放給你看看比較好些。”
周星拿出手機連線上雲,點了一段影片,兩個人在樓梯裡擁抱接吻的畫面跳了出來。
“停停。”陳自廉大喊,擰開礦泉水咕咚咕咚灌了起來。
周星關了手機,平靜地看著他。
“我需要和杜蓓蕾通話。”
“三分鐘,你不說我就使用暴力,我不相信你抗打。至於通話,說完我會用我的手機幫你聯絡她。”
陳自廉膽怯地看了他一眼:“是她先追求我的,我說我有老婆了,她說無所謂,就在一起了。”
“只為色?那杜蓓蕾超過她了,似乎不合邏輯啊,沒有財?”周星疑惑地看著他。
“也有,她說會幫我實現理想。”陳自廉囁嚅地說。
兩人一時都沒說話,室內陷入了尷尬的氣氛中。
周星面色越來越沉,猛地吼道:“你他媽的想錢想瘋了,就是個面首而已,還幫你實現夢想?真正的貴人是你老婆,她的同學會真心實意地幫你。”
陳自廉面色也冷峻起來:“知道,可那樣她還是我老婆嗎?是上帝,我還有丈夫的尊嚴嗎?”
“你這是骨氣?不過是自卑的過激反應罷了。”周星不屑地切了一聲,“你要是真男人,就該錚錚傲骨,為了利益背叛婚姻算什麼玩意?”
陳自廉的面色,一陣紅一陣白。
“我兌現我的承諾。”周星拿出了手機,撥通了杜蓓蕾的電話,“杜老師,原因我問了,他在我這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