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就是等待,賭一把的時刻。
賀希完全不知道兩人密謀了什麼,這場景怎麼看怎麼怪異,但他並沒質疑。
等待的時間並不長,大概五分鐘,賀音便不再和之前一樣,脫力的躺倒在地。
謝決用精神力探測了下,確認狀態正常,這才讓賀希將人拖了出來。
單獻罵罵咧咧的從軍區趕來,衣服釦子甚至都扣錯了洞。
他來的時候,賀音剛被抬到床上,謝決在給他抽血。
單獻:?
完事兒了?
緊趕慢趕,無事發生?
單獻低頭看了眼,那他著急忙慌扣錯的扣子算什麼?
謝決將兩管血液樣本遞給單獻,“做個血液分析。”
單獻:“……”
“能明早嗎?”
“不能。”
“真服了!”單獻奪過血液樣本狠狠塞進自己的醫療箱,“還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
江司卻揮了揮胳膊。
單獻嘖了一聲,“拿我當懸浮車打呢?你這什麼怪姿勢。”
江司卻沒注意到自己的動作,還是晃著胳膊,“我這個固定器可以拿掉了嗎?”
“哦。”單獻上前看了眼,“可以了,我給你去掉,一週內不要提重物就行。”
江司卻連連點頭。
單獻困的太陽穴直跳,拆完後職業病的摸了下江司卻的脈。
“嘖。”
謝決斜眼看來,“有話就說。”
單獻精神了一點,又掐了下脈,“有點虛啊。”
江司卻:“……”
果然人以群分,謝執行官的朋友和他一樣不正經。
江司卻收回手將袖子扯了下來,就這一個小動作,單獻又看到了什麼。
“哎,你抽血了?”單獻伸手,“血液樣本呢?”
江司卻不懂他是怎麼能看到那麼小的針眼,連忙往謝決身後躲。
謝決替江司卻編理由,“沒抽,只是不小心紮上了。”
單獻:“?”
我看起來很好騙?
“你快點回去檢測。”謝決開始趕人,“明早要見報告。”
單獻:“我拿你當兄弟,你拿我當牛馬?”
江司卻被逗笑,笑完才發現單獻瞪著他,頭腦風暴般找補,“你們感情真好。”
單獻哽住。
你們說話真噎人。
單獻沒再多留,離開後賀希才緩過神。
他搓了搓臉,眼裡還有些疲憊,但還是強行打起精神。
“謝了啊。”賀希說:“要不是你們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辦了。”
賀希憔悴不少,和平時張牙舞爪的他看起來大不相同。
江司卻挺心疼他的,於是上前抱了抱他。
又重複了一遍自己無力的安慰話語,“都會好的。”
“嗯。”
賀希鼻音很重,將江司卻抱的更緊了一些。
“咳。”
謝決輕咳了聲,“把賀音翻過來,我看下他後背。”
賀希和江司卻的擁抱立刻停止,兩人的聲音同時炸開。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