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這麼愛錢,讓你男人死了,不就有了,什麼玩意!”
媽的,老孃早就想收拾你個玩意了,你她媽的還不知死活的撞上來,不打你打誰?
“我哪裡說的有問題了?這命價裡,難道沒有老兩口的?”
“有你麻逼!別忘了,咱兩家早已分家了,記得分家的時候,是咋分的嗎?是咋說的嗎?家產不是一式三份,而是一式四份,屬於老兩口的那份,直接歸在了你們這一房。
而我跟老二家,幾乎是淨身出戶的。包括土地也是,最好的地,全歸了你們家。當時說的很明確,由你們三房來養老。而我們其他兩房,不用特意給養老費。至於給不給,給多少,隨意。看個人心意和條件,不強求。
咋的?你他媽的好處佔盡了,現在跑過來,管我要養老費了,憑什麼?怎麼,天下就屬你聰明?就你機靈?楊絹,做人不能太無恥。”
紅利吃盡後,想反悔了?門都沒有。
“可你嫁進來這麼多年,連個孩子都沒生,要知道,這命價姓陳,不姓夏。就該屬於咱老陳家,而咱爸媽是建國大伯的親父母,這錢,就該給咱爸媽。難不成,讓你這個外姓人拿?”
夏染再也忍不住了,撲過去,把這不要逼臉的玩意,從別人身後扯過來。一腳踹倒,騎在身上,一頓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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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朝著那碩大的胸脯,使勁的捶去,疼的楊絹哇哇大叫。
其他人要跑過來幫忙,夏染直接喝道:“全部站那別動,誰過來我錘誰。弄死一個算一個。”
而幫忙的這些人,本來就沒想著真心實意的勸架,不過是意思意思罷了。聽到建國家的發怒了,立馬止住步,觀戰,看熱鬧。
這人,該打!
夏染在楊娟的胸口捶夠了後,換了地方。一把抓住楊絹的頭髮,而另一個手掌,專門用來扇人。
一個接一個的巴掌,往楊絹的臉上扇,新仇舊恨一起打,邊打邊罵:
“你這個只會敞開大腿,出來賣的賤逼,日常不好好幹活,不好好過日子,天天把眼睛盯在別人身上,別人欠你的?是不是早就盯上我的家產了,啊~?就等著吃絕戶呢?這你可想錯了。
這家產,是我沒白天沒黑夜,辛苦掙來的,憑什麼給你這個賤逼加懶逼。我生沒生孩子,管你屁事,是吃你家大米了,還是喝你家水的。本事不大,管的倒寬。我男人都沒下葬呢,你就跳出來搶家產了,你咋這麼能呢?”
巴掌扇的又大又響,啪啪響!邊罵邊扇,邊扇邊罵。
“啊~既然這麼能,你怎麼不上天啊?說白了,你這樣的玩意,就是欠打。打著打著就學乖了,是不是老孃以前脾氣太好了,以至於給了你錯覺,覺得可以在老孃頭上拉屎了,嗯~?”
楊絹被壓在地上,臉腫成了豬頭,嘴裡滿口血,混著血吐出來的,還有幾顆牙齒。
“媽~啊,娘~啊,救……命,救命……,出人命……”
頭髮被抓著撕扯成了稻草窩,還有幾處頭皮都被扯出血了。
眾人這才忍著害怕,過來拉住了夏染的手,夏染也打夠了,打累了。藉此機會,鬆開力道,被人拉了起來,放開了楊絹。
這玩意的吃相確實不好,人家男人都沒埋呢,你一個隔房的弟媳婦,跑出來要命價,真是不知所謂。
不過,建國家的這手,是真狠呢。
:()黑蓮花穿成重生者後,徹底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