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施利嘉頻頻來騷擾我,我也急迫的想擺脫他。”
趁施利嘉做東,請賀先利和于波聞那天,石嘉莉早早混進了酒吧兼職。
他們叫酒時,她輕易的就將安眠藥放進了酒裡。
不過一會,于波聞的電話就進來了。
酒吧,喝醉酒,扛回去,多正常。
兩人,一人帶著一個出門,根本沒有惹人懷疑。
一路驅車到了石嘉莉在郊外租的民房裡。
後半夜,兩人悠悠轉醒,看見的就是看他們像看死人一樣的于波聞和石嘉莉。
“一根繩子。”石嘉莉比了個長度,“一米多長。”
“套在施利嘉的脖子上,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他在掙扎,在用聽不清楚的聲音求饒。”
“呵,男人。”石嘉莉輕啟唇,“只有在要死的檔口才會這樣,但凡心軟,他會像毒蛇一樣,取了我的性命。”
“我怎麼可能鬆手,聽著他的氣息越來越弱,最後沒有聲音,動也不動,我才松的手。”
“做到這一步,學長改了計劃,他說,殺了賀先利太便宜他了。”
“他要賀先利每一天都活在恐懼裡。”
“血...”石嘉莉攤開自己的手,彷彿回到了那一天,“學長當著我的面,直接衝向了我用來鋸骨頭的鋸子。”
“他讓我將他們三個人拼湊起來,還教了我怎麼樣處理才能亂了警方的視線。”
“他這個穿線人死了,更是增加警方查案的難度。”
石嘉莉說到這又開始哽咽,“他從一開始就想好了,該怎麼辦。做到這一步,只是想保護我。”
她吸了吸鼻子,“我沒想過警察會找不到我。”
“只是,學長的軀體以後恐怕沒時間照料了。”
說到這,她閉了口,不再說話。
“賀先利呢?他還活著嗎?”範世諳不得不開口,“把他交給法律,他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警官,你覺得什麼樣的懲罰,比得上生而不得來的痛苦。”
“我不會說的,你們不用費力了。”
說完她閉上了眼睛。
......
“問完了?”靠著欄杆欣賞日出的汪淼問。
範世諳看遠方躍出地平線的太陽輪廓,“賀先利的行蹤,她不肯透露。”
汪淼沒有接話,直到太陽全部出來,刺的他眼睛疼,他才收回視線,“其實無非就那麼幾個地方。”
“你知道?”範世諳偏頭看他。
......
“警官,你們這樣闖進來,影響我們營業了,如果沒有搜查證...”
搜查證立在面前,老闆收了聲。
“仔細搜,任何地方都不要放過,尤其是牆、玻璃。”範世諳站在健身房正中間的空地上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