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不說，他還真有點把那位先生當空氣了：“安心，自從赤井秀一事件爆發以來，那位先生都不怎麼在外走動了。”
這句話瞬間讓他立了個旗。
攻肆微微躬身：“……先生。”
……不是說好了那位先生忌憚赤井秀一，不會胡亂出門的嗎？
怎麼一回家，boss就坐他沙發上了？？
如果這時候突然掏槍出來，boss會選擇如何應對？
“嗯，坐。”老人慢悠悠喝了口茶，“今天來找你，主要是談一談烏丸集團與白水集團的合作。”
攻肆打住胡思亂想，思考烏丸和白水合作的可能性。
其實是可能的，如果只從商業角度上思考的話。
就像枡山憲三的汽車公司一樣，被迅速扶植起來，藉由烏丸財團的名號，還能暗中接管一批原本屬於烏丸財團的警政資源。
這種資源能極大在各項制度上給白水集團以“方便”。
總的來說，只從這方面考慮，白水集團其實佔了大便宜。
如果白水集團想要乾乾淨淨的以財團形式做事，成為所謂的“良心財團”，實際上是不可能的。
這涉及到與上層利益作對，何況它本身又身處上層，這無異於自掘墳墓。
關鍵點是，——表面上這樣做可以得到極大的聲望，實際是得不到真正的支援的，會有許許多多的人在暗中給他下絆子。
況且攻肆本人也不是什麼偉光正的人，這麼做不但觸及太多人的利益，還沒有足夠的好處，他是不會做的。
所以看上去好像跟烏丸財團合作怎麼都不吃虧。
而在另一方面來說，烏丸財團是酒廠的幕後支持者，或者說，酒廠就是烏丸財團的地下勢力之一。
攻肆是酒廠的人，且因酒廠發家，這時候再接受烏丸財團的合作，或者說“幫扶”，那白水集團會成為烏丸財團非明面上的分部，攻肆的話將不再有任何分量。
之前這老頭想讓白水集團乾乾淨淨的待在明面上，現在這是改主意了？
也有可能，畢竟之前boss突然想把他在酒廠的勢力剪斷，?還為此把朗姆調回來了一趟，但結果是朗姆失敗了。
所以……他這是被忌憚了啊。
也是，黑暗中他是霓虹情報組的頭，光明中他是新興財團白水集團的頭，雖然體量還比不過烏丸，卻不能否認其中的可成長性。
但為什麼他會突然間被boss忌憚？
之前白水集團成立，boss都沒有忌憚，現在步入正軌，反而開始忌憚了？
等等……步入正軌？
莫非這老頭就是因為白水集團近幾年的成長速度才開始忌憚他？？？
嘖，之前對原主受信任的程度有太多猜測，以至於這麼重要的可能性都沒考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