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忌日,聽說隔壁沒到這日都會鬧鬼……?”
冷舫表情怪異:“我不太清楚,凌四姑娘大可問主子……他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凌薏抿了抿唇,想起今日來謝府的主要目的。
“帶路吧。”
冷舫鬆了口氣。
越過花房,再穿過一條長廊,一片茂林之後便是謝肇厭的院子。
凌薏目光不經意打量著。
竹林間看似分佈無序,實際大有章法,這竹林裡設了陣……
謝肇厭要防誰?
院子寬敞,不見一名丫鬟小廝,院中一塊空地像極了練武場,角落裡佇立著一棵偌大的古樹,樹影搖晃,鬱鬱蔥蔥。
凌薏:……
她瞥見了蹲在樹上的暗衛。
冷舫立在門口,“凌姑娘,請進。”
凌薏站著沒動,疑聲道:“說話就說話,為何要去他屋裡。”
話音剛落,裡面一身黑袍的謝肇厭便從盥室裡出來。
男子身量極高,寬闊身形幾乎能蓋住兩個凌薏,他目光黑沉沉的,眼底如有暗河深淵。
“去書房。”
冷舫立即去點燈。
一婢女給凌薏上了茶和點心後,又飛快退了出去。
書房裡只剩了二人。
凌薏自己找了個椅子坐下,忍不住小聲道:“謝大人,你府裡的人都……挺神秘莫測的。”
來無影去無蹤。
案後的男子長髮披肩,一襲黑袍華麗矜貴,並沒有白日裡的那番禁慾清冷,竟透露出幾分妖孽惑人。
冷舫點的燭燈並不是很亮,屋內光線昏黃,使得她並沒有注意到謝肇厭冷白麵容下,透著可疑的紅。
謝肇厭抬眸,他與凌薏隔著一段尚算安全的距離。
“你今日找我何事?”
若是無事,凌薏沒必要等到他回府。
凌薏神色淡定,菱唇微啟:“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來的路上聽到一些傳聞,我來向謝大人驗證下真假。”
謝肇厭盯著她。
“說。”
凌薏對上謝肇厭的視線,不知是否是她錯覺,總覺得男人眼眸中流淌著一圈水光。
驀地,謝肇厭案上有冊子掉了。
凌薏眉間微蹙,她總覺得謝肇厭今日怪異。
謝肇厭俯身撿起冊子,可突然,他靠在椅背上,胸膛不停起伏,手腕發緊捏成拳。
男人閉著眼,隱隱間太陽穴跳動,滿頭大汗。
凌薏這才意識到不對勁。
“謝大人?”
“謝肇厭,謝肇厭,你沒事吧?”
凌薏推了推他手臂,感受到男人滾燙的體溫。
到這時,還有什麼不清楚的。
凌薏後退一步,她正欲往外喊,‘冷舫’二字還未叫出口,她嘴巴就被人捂住。
謝肇厭越過桌案,捂住了她的唇。
「還有寶們在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