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將屍體帶回謝府?”
謝肇厭眉梢微挑:“不行?”
也不是不行。
一般有忌諱的人,都不會將外人屍體帶回家,而且還是一具死了四年的女屍。
溫薏:“沒什麼。”
謝肇厭繼續道:“等到後日一早,府裡會有下人發喪,到時候再出城。”
溫薏嗯聲,“謝了。”
謝肇厭:“你呢?什麼理由離京?”
先前是與謝肇厭做的交易,不過如今,事關趙家,溫薏也打算自己去一趟。
溫薏笑眯眯,泰然自若地坐在謝肇厭腿上。
“出門散心,我舅舅可就在江南。”
謝肇厭點了點頭,既然溫薏有了主意,他就不插手了。
周遭靜謐,二人就著這個姿勢看了會彼此。
溫薏覺得有些不妥,她移開眼。
謝肇厭覺得二人距離遠,強行把溫薏按在自己胸膛上。
“這幾日,***還有給你託夢?”
溫薏目光一頓,她輕咳一聲,“她就說地底很黑,有點冷,還有點餓,讓我到時候再給她燒個大府邸下去,對了還有糕點,她想吃糕點了。”
謝肇厭輕嗤一聲,“當真她給你託夢?”
溫薏抿了抿唇,“那是自然,***在底下過得可慘了,看到那些仇人過得好,還讓我給她報仇。”
“溫薏,睡前少看些話本子。”
溫薏冷哼一聲,沒再說話。
謝肇厭眼眸漸深,撫著溫薏長髮,目光意味不明。
他開口:“蕭舟薏喜歡什麼糕點,衣服也給她燒點。”
溫薏自然道:“我不知道***的口味,隨便買些吧,對了,京城最近的胭脂荷花酥挺火的,可景大夫讓我別吃,說的雲裡霧裡。”
謝肇厭叫了一聲溫薏。
“怎麼了?”
謝肇厭:“你想套話就直說。”
話落,溫薏一股氣從腳直衝頭頂。
溫薏直起身,目光直直盯著謝肇厭,面色不滿。
男人眼眸含笑寵溺,“好了,知道大小姐不是在套話,只是好奇。”
溫薏氣的臉紅,其實不全是氣,還有羞憤。
她不要面子的嗎!
就這麼被謝肇厭拆穿了!
溫薏又上手掐住了謝肇厭脖子,整個人全部壓在了謝肇厭身上。
“謝肇厭,你閉嘴!”
謝肇厭胸膛震動,傳來低低笑聲。
溫薏就是一隻需要順毛捋的紙老虎,把人伺候舒服了,就是一隻高貴優雅傲嬌的貓。
溫薏瞪他,“不準笑!”
突然,謝肇厭面色微頓。
他眼神變得嚴肅,“溫薏,別動了。”
溫薏眉間微蹙,正要說話,就察覺到了謝肇厭身體的異常。
她瓷白的面容頓時通紅。
手腕間似乎又再次浮現了隱秘的酸意,以及讓人面紅耳赤的溼熱觸感。
溫薏僵住身體,她譴責的目光盯著謝肇厭,“你真的……”
謝肇厭輕嘆了聲氣,他已經足夠剋制了。
溫薏當即就要下去。
饒是如此,謝肇厭雙臂也緊緊攬住溫薏。
不讓她走。
謝肇厭耳垂泛著可疑的紅,又把溫薏摁在懷裡。
“我抱一會。”
聽著男人強穩的心跳。
溫薏四肢似乎都開始發麻。
不知道過了多久,謝肇厭熱燙的肌膚才冷下來。
溫薏的書房是連著臥房的。
她翻身下來,目光掃向書房那窗戶。
“不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