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腦袋打在溫薏頸邊,謝肇厭從前不近女色,也不明白為美色昏庸的男人,如今倒是知曉一番趣味了。
溫薏困了,她睡得很沉,完全沒注意到身旁的人看她看了多久。
翌日清晨,謝肇厭就去了太守府,溫薏由冷舫護送出城。
今日揚州城又是個豔陽天,城外是謝肇厭的暗衛接引,一路送溫薏到了當初分別的客棧。
見溫薏順利進去後,冷舫這才離開。
冷舫面容陌生,突增在溫家護衛隊伍中,徒惹懷疑。
幾個丫鬟見到溫薏都紅了眼,不停打量著小姐。
秋竹:“小姐,您可算來了,從我們離開蘇州就一直掛念著,生怕哪裡沒有對接得上。”
冬至也紅了眼,“小姐,溫老爺倒沒有懷疑咱們,就是溫其眼神總怪怪的。”
溫其是溫月給溫薏安排的侍衛頭子。
溫薏嗯聲:“無事,他既然沒有拆穿,也是還不確定,日後小心些就是了。”
小滿忍不住道:“小姐,我們一路過來路上聽說了曹家的事……那曹家糕點是真的嗎?”
溫薏嗯聲:“此事說來話長。”
幾個丫鬟紛紛變了臉色。
穀雨拍了拍胸脯,“曹家人還真是膽大包天,好在咱們府上都少買曹家糕點。”
此事一出後,溫家舅舅當即命人才溫家糕點鋪外貼了張紙,宣告糕點所有材料皆是純天然合法。
溫薏一行人比謝肇厭他們慢了一日。
溫月、溫舟胥與溫敘煬在溫府外接她,見女兒平安回來,溫月臉上都是笑意。
溫薏上前抱住母親,目光卻略過溫舟胥略含深意的一張臉。
溫薏嘴角笑意微滯,很快又恢復正常,“哥哥怎麼了?”
溫舟胥搖頭,“先進去吧。”
溫其還在府外,他看著溫薏背影,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這一行隊伍裡,還有五個是溫舟胥安排護著溫薏的人,那幾人朝溫舟胥點了點頭,等到人少之際,其中一人在溫舟胥耳邊低語幾句。
揚州城的事已經傳回京城,江南一帶的官員整日提心吊膽,唯恐牽連到了自己。
聯想到近來京中一事,溫舟胥搖了搖頭,他面上一笑,他這妹妹當真不是好惹的。
溫薏回到玉楓閣,當即讓小滿與冬至去打聽,一個在宮外守著,一個去了趙府周圍。
當晚,溫家幾人一同用飯。
溫薏總覺得溫舟胥眼神看起來怪怪的,不過具體說不上來。
溫薏來不及多想,回到玉楓閣後,沒多久楊舟與楊帆兩兄弟就來了。
揚州開口道:“在小姐離京的五日後,秦道郅險些殺了陶書愉,命是留下了,不過被削沒了耳朵,臉也毀容了,當晚秦松夫婦去參加同僚壽宴,原本陶書愉必死無疑,不過對秦道郅說了有關蕭舟薏的事後才留下了一命。”
“屬下當時趴在房頂,陶書愉的聲音小,聽不清楚,但根據口型辨認,是與蕭舟薏有關,還提及了護城河邊的事……”
溫薏當即站起身,她睜大眼:“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