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睡了。
從謝璟慕房裡出來,謝肇厭淡聲發問:“殷陌那如何了?”
冷舫:“在揚州時,溫姑娘的意思是要讓殷陌易容變臉,暫且先不用原來的臉。”
從來到京城起,殷陌就換了張臉。
兄妹倆這幾日都作為人證暫居在大理寺衙門裡,隨時都會被傳去問審。
謝肇厭嗯聲,“按照溫薏吩咐來。”
冷舫點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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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溫薏與孃親一同出了府。
這幾日不斷有老百姓去曹家的商鋪外丟臭雞蛋,溫氏各行鋪子裡生意人數比往常多了一倍。
以防昨日情況再現,又有曹家人渾水摸魚,於是溫薏今日起了個大早與溫月一同出門。
臨近明安帝壽宴,京城來了不少番邦外族。
肉眼可見,京城大街上人都多了不少。
溫薏在商行待了半天離開。
秋竹說看好了幾套宅子,等溫薏做決定。
這幾套宅子都是地處西市,達官貴人住得少,多是一些商人。
俗話大隱隱於市,有一套波斯人的宅子四面高牆林立,地形位置都還不錯。
溫薏當場敲定,付款三千兩銀子,她沒用溫薏身份,而是去西市想法子搞了個化名,弄了張以假亂真的身份戶籍再拍下,名喚檀瀟。
宅子取名為檀府。
溫薏當即又讓秋竹去買了數套男裝放在這宅子裡。
鏡中公子哥俊俏秀麗。
看不出一點溫薏的痕跡。
恐怕連溫月站在這,都得看好半天才能認出來。
溫薏搖扇一笑,“日後在府外,喚我檀瀟公子。”
秋竹,冬至捂嘴笑,“是,公子。”
離開檀府,溫薏在西市逛了逛,不成想竟看到了趙以巒。
趙以巒當街縱馬撞翻了路邊攤販,眾人擋著趙以巒不讓走,要讓趙以巒給個說法。
趙以巒氣的鞭子抽人,當即就將那攤販老闆抽得渾身是血。
眾人連聲驚呼。
溫薏沉了臉。
她還未走近,就見一年輕華服公子從路邊一茶館裡出來,讓下屬將那老婦人帶了下去。
“光天化日之下,你就當街欺壓老百姓,真是好沒道理。”
趙以巒大怒:“閉嘴,你可知本公子是誰?”
“我管你是誰呢,你們大梁人就是這般不懂禮數,連尊老愛幼的祖訓都不懂。”
“你!”
西市本就外藩人多,這話一出,紛紛附和起來。
“這好像是趙家的小公子。”
那年輕公子拖長聲音哦了一聲,“原來是趙家公子,失敬失敬。”
趙以巒冷笑,“現在知道好歹了吧。”
那年輕公子蹙眉又道:“我來京不久,就聽說趙家姻親是大梁有名的商販曹家,那曹家人竟用少女身體做引子制入糕點之中,大家可有聽聞此事?”
周遭紛紛議論不停。
趙以巒面色震怒,“你閉嘴!”
那年輕公子揚眉一笑,目光卻略過人群中的溫薏,他笑容微頓,又對趙以巒道:“難不成你還要當街打我不成?”
趙以巒冷笑:“打的就是你!”
話落,趙以巒一鞭子就朝那年輕公子而去。
那年輕公子伸手一攥,竟生生將趙以巒從馬上扯了下來。
“天啊,趙家公子打我們王爺啦!”
“王爺,您第一次出使大梁,可別被大梁人打了啊!”
“王爺啊!”
趙以巒神色駭然,瞪目:“你、你……是何人!”
那年輕公子展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