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留看著半殘的利威爾還有傷痕累累的科尼,伸腳踢了踢汽車,朝著芙寧娜喊道。
“那邊的小姑娘,你應該還開這個吧?”
芙寧娜懵懵的回答:“嗯……差不多吧?”
希留臉上露出不可見的尷尬,該不會是馬路殺手吧?
“咳咳咳,總之你帶著他們把車開走。”
“哦哦。”
科尼被艾倫扶到車邊的時候望向希留:“希留大叔,那你們怎麼走。”
希留叼著煙:“走?不想走了,以前一直在走,現在累了想停下來歇歇。”
科尼感覺不好,看向另一邊:“馬歇爾,你……”
馬歇爾露出爽朗的笑聲:“賊哈哈哈哈,我也不走了,一直隱姓埋名都快忘了自己是什麼人了,是時候履行職責了。”
科尼掙扎著站起來一點點蹭到了馬歇爾面前:“馬歇爾……”
還不等科尼的話說出來,馬歇爾率先說道:“在已經有了覺悟的男人面前,哀愁和悲傷都是對他的侮辱。”
科尼感受到了馬歇爾的決心,伸出來拳頭,馬歇爾微微一笑也伸出了拳頭,兩拳重重相碰。
“馬歇爾,我會一直記得你的。”
馬歇爾轉過身擺擺手:“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出場機會,我走了,勿念。”
科尼和利威爾被抬上來了汽車,芙寧娜晃晃悠悠的開走了汽車,馬歇爾還是沒忍住回頭朝著科尼大喊。
“科尼!誓死也要守護自己重要的東西啊!”
科尼默默朝著馬歇爾做了一個獻出心臟的軍禮,向著這個復權派真正的戰士最後的敬禮。
馬歇爾最後看著還停在原地的肯尼:“你怎麼還不走。”
肯尼從懷裡掏出一個小酒壺,朝著馬歇爾和希留扔了過去。
“兩位嚐嚐吧,這是帕拉迪島上釀造的酒,應該和馬萊的風味不同。”
馬歇爾接過豪爽的喝了一大口,又遞給希留,希留也不謙讓,也是滿滿一口。
“很辣。”
希留的話依舊不多,順手又把酒壺扔回了肯尼那裡。
肯尼即使是第一次遇見馬歇爾和希留,但是卻難得生出幾分敬意。
馬歇爾:“看在酒的份上,提醒你一句。”
肯尼不在意:“什麼?”
馬歇爾露出壞笑:“那個叫艾迪的傢伙是你們的領袖吧?他交代我儘可能幹掉那個叫利威爾的小矮子。”
肯尼聽到後表情變的陰鬱,像是佈滿了黑線。
“我不知道他在策劃什麼,但是很明顯我們都是棋子。”
肯尼斬釘截鐵道:“你不要再挑撥離間了,艾迪是不會那麼做的。”
馬歇爾看著肯尼的表情表示不信:“看你的表情可不是這麼回事,那個叫艾迪的傢伙,很厲害,不過他殺戮太重,心思太沉,運氣還太好,事事得了先機,不會長命的。”
肯尼也知道艾迪身上有很大的秘密,好像事事都知道,至於他之前說的預知未來自己也不過是當對方開玩笑,瑪利亞奪回戰時艾迪就坑殺了調查兵團,雖然不知道為何又去救活艾爾文,但是這一次對利威爾的殺意是分外明顯,要不是自己一直心慌的厲害,到達拜達港的船估計還要在晚上幾個時辰,真要是按照預定時間到的話,利威爾估計早就涼了。
馬歇爾最後看著肯尼:“這件事很是蹊蹺,他明明可以做的更隱蔽,但是卻沒有,更像是留下痕跡讓你發現的,總之,希望你可以多問問自己,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肯尼想大聲呵斥馬歇爾,但是卻明白對方是對的,只能沉默的離開。
希留看著肯尼離開後:“你又多事。”
“沒辦法,那個叫艾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