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禪師說完這句話之後,就一句話沒有再說,整個人就悶頭走著。
猴子幾人面面相覷,也只是安靜跟在身後。
到了傍晚,江流禪師他們終於找到一處還沒有徹底乾涸的水池,江流禪師雖然已經口渴難耐,但仍先用水洗掉了身上的血跡。
看著師傅洗完,徒弟幾人也趕忙撿柴架火,而江流禪師坐在一旁盯著自由躍動的火焰也不知道想什麼。
猴子終究忍不住發問:“師傅,你還好嗎?”
江流禪師這才把目光放到了三人身上:“你說你們是菩提老祖送給我的徒弟?”
豬頭人忙著點頭:“嘿嘿,是啊,師傅,就是我們三個。”
江流禪師轉過頭:“你們長的倒是很自由。”
猴子眉頭一皺:“這是什麼話?我可是我們那有名的俊後生,剛成年的時候,媒婆差點把我家門檻踩破了。”
江流禪師看看了猴頭暗自撇了撇嘴:“你們有什麼本事啊?”
一直沒說話的禿頂男搭上了話:“師傅你別看我們現在這個鬼樣子,但我們個個都有絕活。”
江流禪師挑挑眉,來了興趣:“展示一下才藝。”
豬頭人率先站了起來:“我叫……算了,我現在是個豬頭,但我以前可厲害了,我是兩千年前弗利茲王的海軍元帥,手下率領數萬八寶水軍,一時之間風頭無量。”
然後豬頭人又指向了紅髮地中海:“嗯……他是一個捲簾子將軍,負責給弗利茲王和始祖尤彌爾拉窗簾的。”
豬頭人眼睛飄向了猴子:“這位嘛,也是神通廣大。”
江流禪師疑惑:“沒了?”
豬頭人訕訕一笑:“沒了。”
猴子不屑道:“呆子,有什麼不敢說的,弗利茲王都死了這麼久,怕他做甚。”
然後猴子看向江流禪師:“實話告訴你,我以前可是差點造了他弗利茲王的反,要不是棋差一步,我就是皇帝了,你記住了我的名號是齊天大聖!”
江流禪師聽完不解的問道:“你們以前都是了不得的人物,那為什麼你們會變成這個樣子?”
豬頭人趕忙捂住猴子的嘴:“我們是主動幫您找到方法救世的,不為別的,就為了世界和平。”
猴子掙扎開來狠狠咬了一口豬蹄,豬頭人嗷的一聲就撒了蹄子:“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有什麼不敢說的。”
猴子指著紅髮禿頭男:“他把弗利茲王最喜歡的琉璃燈打碎了,於是就被尤彌爾改成了這個醜樣子。”
又指向想要躲閃的豬頭人:“他確實是海軍元帥,但是他有一天喝醉了居然跑到弗利茲王的寢宮勾引尤彌爾去了,直接被尤彌爾變成了豬。”
豬頭人氣的臉通紅,像是豬頭肉熟了:“你你你,你這猴頭就好了,早年佔山為王找了一幫流民,還叫什麼齊天大聖,被王室稍稍一招攬就去給人餵馬,成天還神氣的不行,自以為是個高官,結果是個給馬當的官,哈哈哈哈哈哈,結果後來發現了事實,還在弗利茲王的壽宴上掀了桌子。
你武力再好能怎麼樣,弗利茲王手下的大將如雲,兵士如雨,別說你一個小小的弼馬溫,就是我這個元帥不也低頭當孫子嗎。”
猴子也是臊的滿臉通紅,從身後抽出一個大棒子:“呔,吃我一棒!”
豬頭人也來了脾氣,舉起了釘耙:“我呀呀,你這個小小的弼馬溫也敢造次!”
正當兩人的大戰一觸即發,一直悶不做聲的地中海走到兩人中間:“別打,聽師傅的。”
江流禪師感覺自己的太陽穴疼:“各位罪犯……徒弟請等一等,如今你們都是我的徒弟,就要相親相愛,萬不可窩裡鬥。”
豬頭人回過味來,看著惱羞成怒的猴子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