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師!我是艾爾迪亞人,我不是馬萊人,請不要殺我!”
江流禪師頓了一下然後又露出核藹可親的笑容:“你是艾爾迪亞人?”
戴巴將軍點頭:“沒錯,馬萊國全國都知道我是艾爾迪亞人,你千萬別殺我,我可以幫您掌控馬萊國。”
江流禪師隨手一扔馬迦特的屍體,然後伸手摸向了戴巴將軍的頭:“一個艾爾迪亞人當上馬萊人的軍官一定受了不少苦吧。”
戴巴將軍突然有些想哭:“還好還好。”
江流禪師把右手輕輕覆蓋在了戴巴將軍的臉上,戴巴將軍不解:“禪師?你這是……嗚嗚嗚。”
江流禪師右手慢慢加力,戴巴將軍的臉變得通紅,眼睛都鼓了出來,戴巴將軍雙手抓著江流禪師的右手拼命掙扎。
江流禪師則依舊是那一副核藹可親的笑容:“你確實是艾爾迪亞人,不過很抱歉,你的純度太低了。”
隨著江流禪師稍微一用力,只聽噗一聲,戴巴將軍的雙手就無力的垂下。
孫刑者三人看見師傅的戰績已經拉滿了,也趕緊過來吹捧。
“師傅,你好霸氣哦。”
“師傅,你比大師兄還猛一萬倍。”
“呃,大師兄二師兄說的對。”
江流禪師隨意甩甩手上的血:“我們抓緊處理吧。”
孫刑者還是問出自己的疑問:“師傅,你這次為什麼這麼莽……勇猛。”
江流禪師也無奈舒了一口氣:“要不然你還想水幾百章啊?人可以水,但不能太水。”
孫刑者尷尬一笑:“是是是,我說您怎麼跟開了掛似的,簡直像是那個地表最強的男人。”
江流禪師摸了摸自己的小光頭,咋舌:“其實吧,我變強了也變禿了,想當年我也是個英雄來著……”
誅八界趕忙打斷:“師傅,有空再說番外,現在要幹什麼正事啊?”
江流禪師神秘一笑:“接下來,就看外面的小天使了。”
於此同時,城外的赫里斯塔拿著喇叭朝著城牆上喊去:“上面的兄弟姐妹們,我是赫里斯塔,是來自艾爾迪亞帝國的王室。”
城牆上的艾爾迪亞人士兵忍不住竊竊私語起來。
“真是艾爾迪亞王室?”
“她怎麼來這裡了?”
“誰知道呢。”
一個馬萊的軍官冷喝道:“都說什麼呢?一個個都活膩歪了吧?”
赫里斯塔還在說:“我們這次來是為了數十萬的艾爾迪亞人來的,現在我們人類都面臨了生存危機,但是馬萊人還在迫害我們艾爾迪亞人,中東和希茲爾國的艾爾迪亞人都快滅絕了,在這樣下去馬萊也會這樣,你們就這樣束手就擒嗎?”
馬萊人軍官看著有些混亂的隊伍,略顯荒亂的罵道:“你們這些卑賤的艾爾迪亞人還想背叛嗎?你們不怕馬萊王把你們和你們的家人都碎屍萬段嗎?”
赫里斯塔站在下面好像聽到了一般:“今日我受難你們冷眼旁觀,等到你們來日刀斧加身更無人為你們吶喊,妥協迎來的是慢性死亡,想要生存下去只有戰鬥!為艾爾迪亞戰鬥!”
旁邊衣衫襤褸的革命軍也附和道:“塔塔開!”
“我也要塔塔開!”
馬萊人軍官看著身邊躁動不安的艾爾迪亞士兵,忍不住暗罵一聲到底是誰腦洞大開把艾爾迪亞人放到前線的。
軍官隨手抓來一個艾爾迪亞人士兵:“你們這些賤民,看好了這就是背叛的下場。”
然後不由分說的把士兵推下了城牆,伴隨著一陣慘叫士兵重重摔在了地上沒有了生息。
馬萊軍官以為這下子可以安穩了,但是出人意料的是在場的艾爾迪亞人都瞪紅了眼睛怒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