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兒了。”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兩人默契地同時道。
他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臉頰:“你的這些話朕都已經背得滾瓜爛熟,是不是下一句就要說,因為太思念朕,所以度日如年?”
“才不是呢!”
“那愛妃說說,接下來想說什麼?”
“妾身想說,只有妾身如隔三秋,皇上似乎是肆意快活。”
“朕可沒你肆意快活,沒想到那些哈孜爾雅國的使者一個比一個能喝,簡直令朕招架不住。”
“可妾身這會子看皇上依舊清清醒醒,說到底還是招架住了,沒有什麼事兒是能難得住我梵嶽國的君王的。”
面對她的花言巧語,梵昭很是受用,感嘆道:“酥酥啊!朕就是敗在了你這張巧嘴上,你一說話,朕就歡喜。”
“那皇上只喜歡妾身說好聽話?不喜歡妾身的才情容貌嗎?”
“喜歡喜歡,全都喜歡。”
他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翌日因著接見使者,梵昭已提前宣佈不必早朝,因此他難得得空地陪沈凝酥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皇上,您什麼時候醒的?”沈凝酥伸了個懶腰,在床榻上扭來扭去。
“也才剛睜眼一會兒,你怎麼起身前還得跟蛇似地扭來扭去?”
她聞言笑眯眯地湊近他耳畔:“告訴皇上一個秘密,妾身本就是蛇妖轉世,特意來向您報恩的。”
“哦?報恩?此話怎講?”
“上一世,陛下也是九五至尊,而妾身是河邊的一條小白蛇,後來皇上出宮狩獵,救了受傷的妾身,將妾身身子養好後才將妾身重新放回河邊。”
“嗯……聽愛妃如此說,朕倒是模糊有些印象了。”梵昭也陪著她胡咧咧,“可是在朕的記憶裡,後來朕沒將小蛇放生。”
“那是養在宮裡了嗎?錦衣玉食、養尊處優。”沈凝酥眼裡閃動著期待。
“才不是,後來朕拿小蛇泡酒了,大補啊!”
見她聽後神情立刻轉為鬱悶,梵昭用手輕輕拍了拍她的額頭:“傻瓜,你這麼可愛朕自然不忍傷害你,而且還要好好的將你留在身邊。”
雖不上早朝,但梵昭身上的公務擔子卻也一點不輕,用完早膳便折回了嘉德宮。
孫九順見了他,迎了上來:“皇上,有密探求見,此刻正在西暖閣候著。”
“密探?查哪件事的?”
“行宮刺客一事。”
“宣他進殿吧!”
不一會兒,著一身藍黑色袍子的男子進了屋,梵昭抬眼一看:“這些日子查案挺苦的?瞧你黑的。”
“為天家效力,再辛苦微臣亦是心甘情願。”
“這麼說還是有點苦咯?”
“是……”探子實在不知該如何作答了。
“說吧!查得怎麼樣了?”
“回稟皇上,自上次確認了死者的鞋墊和貼身衣物似出自君九山,微臣等人便去君九山暗中搜查了很久,最終誤打誤撞被街上一賣鞋墊子的孩童認出,說那鞋墊正是出自他祖母之手。”
“微臣等人當即買下來他全部鞋墊,又跟著他回家見了他祖母,一見是官兵,那老婦便閉口不語,大有要攆我們出門的架勢。”
“後來微臣讓祖孫二人看了刺客的畫像,老婦只道從未見過此人,那小童卻哭了出來,嚷嚷著畫中之人正是他的爹爹。”
聽到這兒,梵昭沉默良久,才又道:“接著說。”
“幾經問查,老婦還是承認了畫中之人正是她的次子,平日不常在家中,行蹤不定,偶爾會帶著銀兩回來,今年才過完年他便出了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