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我?”
“不是你難道還是我?愣著做什麼?快去!”
小劉公公此刻苦不堪言,只能硬著頭皮往寢殿而去:“皇上。”
“又怎麼了?”
聽聲音便聽得出此刻梵昭已是萬分不耐煩——他就不明白了這些猢猻怎每每在他快得魚水之歡時跳出來掃興?
“是……是……是關於花小主的。”
“她怎麼了?”
“她跳井了。”
等待半晌,卻不聞裡頭傳來回應。
“皇上要不要去看看?”圖蘭朵溫柔詢問。
梵昭卻只面無表情:“去作甚?她是個惡婦,自尋死路與朕又有何干系。”
說到這兒,才又放大了聲音對殿外道:“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
“等等。”
“皇上,小的在。”
“她……她怎麼樣了?沒大礙吧?”
“命是保住了,只是昏迷不醒,冷宮不敢替她傳太醫,所以問到了皇上您這兒。”
“那就讓太醫去吧!咱們梵嶽國哪怕是在戰場上抓到了敵軍,若只是無名小卒,尚且善待,何況她曾是一朝昭儀。”
“是。”
聽見小劉公公腳步走遠了後,兩人也已無了方才之興致。
圖蘭朵認真端詳著梵昭深刻英雋的側臉,在明明滅滅燈火映照下愈發顯得如一潭深不見底的湖,令人難以捉摸。
“皇上其實是心地良善之人。”
她的話吸引得他側過頭與之對視:“此話怎講?”
“皇上念在舊情對花氏處理甚是寬容,方才說了那一大堆軍營權策其實也只不過是為了說服自己並非有意偏疼她,對吧?”
這話梵昭既沒有承認也未否認,而是久久看著圖蘭朵:“先前是朕有眼無珠,竟不知朕的寶林蘇雅氏是位心思細膩、聰慧過人的女子。”
聞言圖蘭朵也噗嗤一笑:“皇上是不是看著妾身日日以訓鷹為樂,心想妾身定是刁難大膽的頑皮性子?”
“頑皮點好,你們哈爾國的女子是骨血裡有野性的,很吸引人。”
“那……可有吸引到了皇上?”她斗膽問,高挺且小巧的鼻尖在梵昭鼻頭蹭了蹭,眼神魅惑,唇齒芳香。
梵昭被她這一連串動作給迷住了,索性伸手抱住她楊柳細腰,主動進攻在她唇畔留下一吻:“朕自然很喜歡。”
隨後,二人唇齒纏綿良久。
直至二人皆有些換不過氣才依依不捨的分開,眼神卻如拉絲般灼熱的黏在一塊兒。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髮絲:“再過不久朕的皇妹富蓼公主就要進京了,到那時朕抽出幾日空閒,帶你們去京郊賽馬圍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