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最近同定疆侯府那小丫頭走的挺近?”
聞言,公冶祭表情有一絲鬆動,他側目看著皇上,沒有說話。
皇上也同樣看著公冶祭,絲毫不落下風。
直到公冶祭收回視線,他又揶揄道:“難得有人能讓你情緒起伏,朕倒是對那丫頭愈發好奇了。”
公冶祭立時接話:“別嚇著她。”
皇上饒有興趣:“這就護上了?那丫頭知道你的心思嗎?”
“不知道皇兄在說什麼。”
見公冶祭不想提及,皇上也不再詢問,只是提醒:“你與她終究身份有別,若沒那個打算,也別耽誤了人家。”
公冶祭點頭起身,繼而邁步朝外走。
皇上也不阻攔,這是公冶祭的習慣,案子結束後絕不多留,就像這皇宮會吃了他一樣。
可事實也的確如此。
想起過往一切,皇上無奈嘆氣,看著公冶祭的眼神中,透出一絲愧疚。
一盞茶後,海良領著士大夫走了進來。
皇上二話沒說將呈報遞了過去。
半晌,看完呈報計程車大夫沉重的磕了幾個頭,隨後離開。
海良見狀心有不忍:“皇上,奴才怎麼覺著士大夫蒼老了許多呢。”
皇上嘆氣:“他也是苦命人一個,你稍後去一趟士大夫府上,朕有些東西給他。”
:()重生:嫡女被皇叔寵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