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後,公冶祭抬手一揮,風起當即持劍衝了進去,打鬥聲緊隨而來。
片刻打鬥結束,風起押著一個鐵匠裝扮的男子走了出來,面色有些沉重。
“王爺,鋪內有暗道,跑了一個。”
公冶祭聞言命令道道:“追,就算是屍體,也得給本王抬回來。”
暗衛離開後,公冶祭帶著風起與男子回了詔獄。
經過一番嚴刑拷打,男子交代了一些有用的資訊,得知了男子的接頭人,也得知御史中丞如今所在。
剛問出這些,男子便嚥了氣。
公冶祭讓人將屍體扔去亂葬崗,隨後帶人離開。
按照那男子交代,御史中丞如今被關押在打鐵鋪裡,暗道深處的一處鐵籠裡。
而他們關押御史中丞的原因,是御史中丞想脫離他們,退出他們的計劃。
但御史中丞是他們計劃中最重要的一環,怎麼可能讓他退出?
為了控制住他,便將其給關了起來,甚至以其家眷威脅。
再次回到打鐵鋪,已經過了好幾個時辰。
公冶祭沒有耽誤,連忙下暗道去尋人。
暗道並不長,走了沒多遠,兩人看見一扇石門,想來雷霆就是從這兒逃走的。
沒多停留,兩人繼續往裡走,差不多百步之遙,他們來到了一處空曠的窯洞。
入眼是一個半人高的鐵籠,滿身狼狽的御史中丞正臥於其中,不見動靜。
風起見狀上前檢視,隨後道:“王爺,還有氣息。”
“扛出去。”
定疆侯府—
南宮姒回來之前,攝政王府已經讓人提前過來通知了。
門房得知後又通知了小竹她們,南宮姒回到府上時,小竹已經在門前等候。
瞧見南宮姒下馬車,小竹連忙上前攙扶,看到南宮姒虛弱的樣子,小竹眼中淚花閃現。
“小姐,你怎麼虛弱成這樣?”
聽著小竹哽咽的聲音,南宮姒苦笑一聲:“慶幸你沒瞧見昨晚的我。”
聽著這話,小竹眼淚落了下來。
小心扶著南宮姒回到初陽苑,幽蘭也早就將床鋪墊軟,就等著南宮姒回來。
可真當看見南宮姒時,幽蘭也不由得心疼。
兩人小心將南宮姒扶著趴下,卻聽南宮姒問:“木岑如何了?”
“小姐放心,木岑傷的只是皮肉,沒有大礙。”幽蘭道。
“他也只傷了皮肉?”
“對,大夫已經開了藥,休養幾天便沒有大礙了。”
小竹察覺南宮姒話中不對:“小姐為何說也?”
南宮姒拉回思緒:“我背後的傷也只是傷及皮肉。”
此話讓她們陷入沉思,詔獄的刑罰向來是下手最重的,哪怕只有十杖,也不該只傷了皮肉。
難不成是負責杖刑的官兵放了水?
可他們沒有這個權利吧?總不能是攝政王授意吧?
想到此處,主僕三人面面相覷,將腦海中的想法摒棄。
是夜,南宮姒淺睡醒來,吃了些東西,又讓小竹給自己換了藥,然後說什麼都不肯再趴著了。
兩人實在拗不過,便只能隨她去了。
但還是時刻跟在身後,生怕南宮姒不小心扯了傷口。
坐了沒多久,就開始下雨,南宮姒往裡坐了坐,靜聽雨聲。
春日裡的雨並不會很大,也不會持續太長時間,但就是有些猜不透它何時會來。
綿綿細雨落在地面,托起一陣涼意,很是舒服。
馬上正月底,又是新的一年開始,南宮姒坐了會兒問道:“都城可有什麼趣聞?”
小竹道:“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