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哆哆嗦嗦的上前仔細檢視,又在外頭轉了一圈,回到酒窖向章將軍稟報。
“將軍,可能大概或許是蕭蕭小姐身旁的那隻大狼狗。”
章將軍目眥欲裂:“何以見得?”
“這酒窖裡和外頭,都有些不太清晰的狗爪子印。還有一點,剛才在蕭蕭小姐院子的時候,雖然那狼狗身上都是肉包子的味道,但隱隱還有點酒味。只是很淡,不仔細聞察覺不到。我也是鼻子較常人略微靈敏了些,才能察覺。”
“你剛才為何不說?”章將軍滿面怒色。
“我以為是我弄錯了。一隻狗身上怎麼可能有酒味,所以就沒說這事。”
“今日,有我沒他,有他沒我!”
章將軍衝出酒窖,轉頭四處尋摸趁手的傢伙,抄起一旁的木棍,就直奔松竹園。
管家一看章將軍如此衝動,趕緊讓丫鬟僕人跟過去,他則慌忙轉身去請將軍夫人。
那狼狗可是能一爪子拍死人的存在,雖然將軍是武宗十二級,但要是萬一吃虧呢。
松竹園內,兩筐肉包子見底,一個一個攤在地上挺著個吃撐的大肚子。
啪——
剛合上不多時的大門,被人猛地推開,門扇撞牆,發出巨響。
章將軍手持木棍,渾身上下洋溢著騰騰怒火,一雙眼睛似要噴出火來,怒瞪著雷澤。
蕭蕭被突如其來的動靜嚇了一跳,一轉眼看見外祖父這模樣,就知道瞞不住了。
她聽章嘉珠說過,外祖父極愛酒。但因為做了大將軍,怕喝酒誤事,就把他熱愛的酒都窖藏在酒窖裡,平時寶貝的很,輕易不拿出來。
“外祖父,您聽我狡辯……不是,您聽我解釋,小雷他不是故意的……”
蕭蕭上前,想攔住章將軍,平息他的怒火。
“你躲一邊去!今天老子不打死這隻死狗,老子跟他姓。”
章將軍伸手把蕭蕭撥拉到牆邊。
雷澤早已經一骨碌爬起來,哪裡還有扭傷爪子的樣子。
章將軍氣笑:“想不到這畜生還會做戲!好好好,今日老子就教教你規矩!”
章將軍話音未落,揮舞著木棍跳躍而起,直直衝著雷澤衝了過去。
那陣勢看起來嚇人至極,武宗十二級的威壓徹底散開,嚇得刺蝟抓著烏鴉趕緊往屋裡撤。
蕭蕭深知以她這小身板做不了什麼,只能焦急地直跺腳,眼巴巴看著。
“小雷,你可注意點,千萬別傷著外祖父。”她揚聲提醒雷澤,“你你也儘量別受傷。”
“嗷嗚~就憑他還想傷到老子,做夢去吧。”
雷澤嗷嗷叫喚著,撲騰閃轉騰挪,竟與武宗十二級的章將軍打鬥的有來有往。
他既沒伸爪子拍章將軍的腦袋,也沒讓章將軍手裡的棍子落在自己身上。
“老子二十年的朱松嶺……封存了十年的御賜貢酒……”
章將軍一邊揮舞著棍子往雷澤身上招呼,一邊唸叨著損失了什麼好酒名酒,就好像他這一棍子一棍子揮舞下來,是為這些酒報仇。
將軍夫人趕來,就看到這幅畫面,一轉眼看到蕭蕭在大門口的牆邊站著,一臉焦急看著院內打鬥的一人一狗。
“蕭蕭可有受傷?”
蕭蕭彷彿看見了救星,趕緊搖頭,抱住將軍夫人的大腿。
“外祖母,您快救救小雷吧。外祖父要打死他。”
將軍夫人仔細看了看一人一狗的戰況,寬慰道:“放心吧,你外祖父打不死他。”
“真的?”
蕭蕭眼眶裡包著因為焦急而蓄積的淚水,小臉上焦急與懵懂並存著。看得讓人心口發軟。
將軍夫人蹲身,與蕭蕭平齊,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