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魚拽著顧元出來躲懶,跟在田氏後面,順便了解一下當地人的情況。
沒想到,這家人姓喬,不是本地人。
喬大叔人很好,並沒有出言責怪顧長松,只是剛開始臉色不好。
壯壯來之前被他爹教訓了,說他要是不好好道歉,就好好收拾他。
壯壯怕他爹揍,來的時候表現的很乖巧。
因為顧長松跟壯壯的態度很好,田氏也在旁邊說話,喬大叔很輕易的就原諒了壯壯娘。
兩家又寒暄了幾句,熱絡起來,顧婉魚就聽到了更多的資訊。
喬家,是早幾年,從西邊過來的。
這邊的當地人,家裡都少有田地,大部分都靠做生意。
番禺這邊的人都會做生意,就是不知道這南河村是風水不好,還是因為個什麼,就是富不起來。
喬大叔家也只能在冬日裡,在屋裡種些菜賣。賣的銀錢,也勉強裹住溫飽。
等到春日裡,野菜都出來了,菜就很難賣出去,日子更加艱難。
說的田氏,走的時候面上憂心忡忡。
顧婉魚跟顧元,姐妹倆一人揣
一個田氏的胳膊。
顧婉魚:“奶,你擔心什麼呢?”
“不知道你爹能租多大的鋪子。”田氏有些擔心。
不知道租金貴不貴,聽長青說的安排,擺的攤子可能不小。不知道到時候生意怎麼樣,能不能把租金的錢掙回來。
顧婉魚也在想她爹,這時候也沒個通訊手機,她要想知道訊息得等他爹回來。
顧長青是天擦黑回來的,回來就開會。
大夥等著顧長青回來才開飯,還是蒸的饅頭煮的稀飯,今兒還做了菜湯,立馬扔了一小把鹽,配著饃吃老香了。
顧長青餓狠了,幾口就把一個大饃吃完,再喝幾口湯,胃裡有東西舒服了。這才跟嘮嗑似的,跟大夥說今天進城的事。
商鋪租到了!
他今兒跟大哥,小舅子他們進城,逛了幾條街。終於選了個位置可以,店面大小也不錯的鋪子,就是價錢不太理想。
一個月要五十兩的租金,一年起租!
要先交三個月的租。
顧長青跟齊老大跟主家講情,他們剛到南邊來,手頭不寬裕。
就別一次性交三個月的錢了,一個月交一次吧,他們肯定不拖欠租金。
吐沫星子說幹了,主家死活不鬆口答應。
這時候,那個擅談的布莊掌櫃的來了,布莊掌櫃的跟這主家竟然是兩口子。
你說巧不巧,這都認識。
前不久,顧長青一夥人穿的破破爛爛的,去她那裡,給孩子買布料,還打聽訊息。
掌櫃的竟然沒有忘。
這掌櫃的比她丈夫大氣,直接拍板把鋪子租給顧長青他們,一個月結一次租金,當時就去衙門辦理了租賃合同。
顧長青走的時候跟村長拿了一百兩,當即交了一個月的租金,拿到了鋪子的鑰匙。
齊老大他們幾個激動的,在鋪子裡直蹦。真蹦的那種,激動壞了。
眼下,顧長青剛說把鋪子租下來,齊老大就忍不住跟沒去的人吹牛。
“你們沒去看不知道,那鋪子是真行!”
鋪子在中街往的後面,地段也好,雖比不上中街的繁華,但人流量也不少。
為什麼這麼說,因為他們逛的時候有看到老外。
那老外都稀奇逛的地方,能是偏僻地方嗎。
齊老大站起來跟大夥,連說帶比劃的:“就那頭上戴白帽子,身上穿著奇奇怪怪大長袍,臉上都是鬍子的外國人,成群結隊的逛。”
“還有那全身都黑黑的人,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