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魚她們一進院子,幾個媒婆才是,眼前一亮又一亮。
走在最前面的,面容最出色。
身材高挑勻稱,芙蓉面龐又是雪白的膚色,雙眸如水,一笑一顰間,靈動可人。
這個該是那個秀才的閨女吧,這個他們可說不著。
秀才家的閨女,找的是官媒,她們是私媒。
於是,媒婆們把眼光看向了另外兩個姑娘。
跟著顧婉魚身後兩邊,一個面部線條柔和,眼神堅定的穿著簡約大方,體態較好。
一個溫婉清麗,細膩敏感,媒婆看的時候,她立馬能注意到。同時又謙遜懂禮,立馬福身算作招呼。
總之,倆姑娘都好的很!幾個媒婆的眼神,變得炙熱。
顧婉魚上前抓住了劉月芳的手,急急的問,“我爹呢?可有放榜?”
“什麼名次?”
看這家裡的熱鬧情況,她爹肯定考上了,就是不知道什麼名次。
顧老頭率先冷哼了一聲:“知道回來啦?
香山縣那邊忙得連爹考秀才都不回來瞧瞧,孝不孝啊?”
“哎呀,我這不是忘了嘛。”顧婉魚笑嘻嘻地湊上前,一邊拍著老頭的肩膀一邊撒嬌:“爺,您別說我了,我這不是想起來就立馬往回趕嘛!
我還給你們帶了大禮呢,絕對能讓您眉開眼笑!”
幾個孫女臉上的確有疲態,顧老頭也就嘴上說說,也不是真心責怪孩子。
他還板著臉,眼底已經透出幾分得意:“什麼大禮?說來聽聽。”
顧婉魚揚手示意康子和顧元,“把車上的箱子抬下來!”
康子和顧元趕緊動手,將一箱用布包好的物件搬進院子。
顧婉魚站在一旁神秘兮兮地說:“爺,奶,這是我從香山縣帶回來的珍珠!
等過個兩年,咱們家就能戴,咱自個養殖出來的珍珠!”
這話一出,滿院的人譁然。
“珍珠還能養?”王氏半信半疑,“咱只會種地養雞?什麼時候會幹這個了?”
劉月芬也驚訝:“婉魚,你這玩意能成嗎?”
“能成!”顧婉魚讓康子把箱子搬了下去,晚上再開,“我在香山那邊搞了實驗基地,目前來看還行,應該能成。”
“對了,我爹呢?怎麼不見他?”
還想給爹道聲恭喜呢。
“你爹去訪友了,看你跑的一身汗,快進來喝口水。”劉月芳拉著閨女去了一旁,不讓閨女接觸這些媒婆。
閨女去睡覺歇歇,她在一旁聽著,等閨女結婚了,她也有所準備。
顧婉魚點點頭,衝著院子裡的人福一下禮,才回了自己屋子,準備洗澡。
而顧元被田氏拉著,剛坐下喝了幾口水,院子裡的媒婆們已經按捺不住了。
“哎喲,這位就是顧元姑娘吧?果然是個標緻的丫頭!”
“田老太太,你這二孫女我不錯,可得給挑個門當戶對的好人家!”
“
媒婆們你一言我一語地圍了上來,熱情得讓顧元跟顧翠有些招架不住。
田氏讓兩個孩個回了屋,她來應付媒婆們,一一問清楚,媒婆們要說的物件,家中是何情況。
顧婉魚洗完澡出來,聽見外面還在說話,忍不住咂舌。
等媒婆一走,她就拉著劉月芳問著:“娘,這都什麼情況啊?怎麼這麼多來說親的?”
劉月芳嘆了口氣:“你不知道,你爹考上秀才了,咱家的門檻都快被媒婆踏破了。咱家裡那麼多姑娘,都惦記著來說呢!”
“都不知道,到時候你該怎麼辦!”
這古代呀,是必須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媒妁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