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寸的小蛋糕,凌絕頂又跑來要了一回。但孟宴臣忙著接吻,實在沒空理它,它就故技重施去咬褲腿。
眼見咬褲腿也沒用了,凌絕頂便跑回陽臺,在自動餵食器旁邊狂按按鈕,“吃飯!吃飯!吃飯!”
“吃飯!吃飯!吃飯!”
“吃飯!吃飯!吃飯!”
大好的氛圍硬生生給攪和沒了。
凌雲致笑顫不止,“去看看吧。”
孟宴臣氣得咬她一口,“你撿的好狗。”
他不情不願地爬起來,快步走過去一看,只見自動餵食器下面的碗裡是滿的,旁邊飲水器碗裡的水也是滿的。
“吃飯!吃飯!吃飯!”還在按。
意思是,狗糧不吃,就想吃蛋糕。
孟宴臣長嘆一聲,蹲下來跟它講道理,“蛋糕吃多了會不消化的。”
凌絕頂不聽,“吃飯!吃飯!吃飯!”
犟種樣也不知道像誰。
這時,凌雲致也理著頭髮從沙發起來,“再喂一點兒吧。喂完了收起來別讓它看見。”
孟宴臣見她走來,一面拉她的手一面皺眉道:“你不要嬌慣它。”
“哪有。”凌雲致別住頭髮直接彎腰吻下去,“我分明也嬌慣你。”
“……”真是受不了。
孟宴臣真是受不了,她到底在哪裡進修啊?
他紅著臉,大手使勁揉了一把凌絕頂挺得高高的腦袋,“下不為例。”
然後回頭切了一點點蛋糕,放進碗裡,又趁它埋頭吃的時候,一手托起蛋糕底座,一手拉住凌雲致就往主臥走。門開後,路過臥室,徑直來到裡面的衣帽間。
蛋糕被放在長長的展櫃上,透明的玻璃展櫃裡面放的是他的手錶,展櫃中又有黑色的展示盒,一眼掃過去,十來只腕錶被分裝在兩個托架盒裡,有規律地旋轉。
旁邊還有一隻被單獨安置在類似渾天儀結構的旋轉儀器裡,也在不停旋轉。
凌雲致覺得新奇,“為什麼讓它們一直轉啊?”
孟宴臣剛把蛋糕旁邊的牛皮紙袋拿過來,看她對這些感興趣,暫且放下紙袋,拉開抽屜,把渾天儀拿了出來。
“這是搖表器,裡邊那倆也是。”
“……幹什麼用?”
“搖表。”
“哦。”
凌雲致眨眨眼,“是覺得手錶在家裡很閒嗎?”
“不是,”孟宴臣忍不住笑起來,親在那雙迷茫的眼睛上,她真是可愛死了。
親完,他停下搖表器,把手錶取下戴到她手上。
這是一款自動機械手錶,這種表只要戴在手上,隨著人體移動就會自動上發條,但如果取下,一段時間後,就會失去動力而停擺。
一般情況下,晚上睡覺取下這種影響很小,但他手錶不算少,輪著戴的話,其他表會有很長的空窗期,就會停擺。
“所以要放在搖表器裡,靠持續擺動獲取動力,方便戴的時候不用浪費時間特意調節。”
但也不是所有的都是機械錶, 只不過他本人沾點強迫症,地方空著也是空著,索性就把所有的手錶都放了進去,比較統一。
解釋完,孟宴臣又親親她,“喜歡手錶嗎?”
彷彿只要她說喜歡,他就會給她買。
凌雲致搖頭,“我倒是覺得這個搖表器更好看。”
銀色的立體裝置,渾天儀相似結構,非常有設計感。
她就是更喜歡這種設計精巧的裝飾品。
孟宴臣點頭,“行,放你房間。”
凌雲致無語,“放我房間幹什麼?我又不能天天看著它轉。”
邊說著,她把手錶脫了下來,“涼死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