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女宮弟子將孟逢君用獸血繩綁了,呼和驅趕到慕容采薇身邊。
南宮明月給蘇飛鬆綁後,帶著清秋二人也圍了過來。
慕容采薇冷著玉臉,審視著蘇飛,剛要說話。
思雨仙子與一位女將軍率領著密密麻麻的女騎兵呼和著趕了過來。
香翎捂著傷口看蘇飛看的出神,忍不住解釋道:“這是嫡長公主姬青青的芙蓉衛,三年前公主開衙建府時,將宮廷嬌娥用軍法整訓而成。”
蘇飛看她手捂香肩,應該是牽動了傷口,連忙扶著她,輕聲道:“先坐下。”又看向女騎兵方向,好奇問道:“她們騎的那是什麼馬?”
女騎兵跨下一種怪馬,渾身雪白,目露金光,鬢毛為鮮豔的紅色如雞尾一般,非常神駿。
慕容采薇冷眼盯著蘇飛半摟著香翎坐下,香翎看到冷森森目光,拍拍蘇飛的手,示意他鬆手,輕聲道:“那是吉量馬,還是當年小姐與公主培育。”說完,垂下頭,蘇飛的來歷如何解釋,這可是個麻煩事兒。
就在蘇飛跟香翎說話的時候,思雨仙子與女將軍已經下了吉量馬,快步來到跟前,思雨仙子急射道:“怎麼弄成這個樣子,又是玲瓏公主設的埋伏嗎。”一邊說話一邊趕忙從隨身荷包中取出,一應治療器具、紗布、丹藥上前給眾人治療。
那名女將軍抱拳施禮,道:“公主得知虎煞軍調動,用了一些時間才搞清楚動向,隨即就派青萍來接應南宮大小姐。”
南宮明月上前一步回禮,道:“有勞青萍姐姐……”
思雨仙子正在給慕容采薇診治,驚聲道:“雷公藤,烏草,還有鉤蟲蠱,有九黎洞的人。”
南宮明月看思雨仙子的表情,問道:“可有不妥?”
思雨仙子急道:“慕容師叔身中多重劇毒,還有鉤蟲蠱,我在這裡治不了,得去帝都找我師父,要快,不然肉身就保不住。”
法相期修士,已經將金丹、元神融入法相,肉身毀了,也可以生存,但是肉身毀了就無法成就仙道了,所以法相期修士輕易不敢有傷肉身。
香翎趕忙從荷包中掏出一個金鈴鐺,遞給蘇飛,道:“用靈力搖動鈴鐺,鹿角飛馬就會跑過來了。”說完,站起身來,從荷包中放出朱輪五寶車。
南宮明月見此,吩咐素女宮眾人:“大家收拾一下,咱們馬上趕去帝都。”
六匹鹿角飛馬拉著朱輪五寶車向帝都風馳電掣般飛馳。
思雨仙子在車廂外駕車。
蘇飛也想出去陪思雨仙子駕車,因為車廂裡的氣氛太壓抑了。
車廂內,南宮明月與慕容采薇並坐,對面是清秋、蘇飛、香翎坐成一排。
慕容采薇從四人身上審視,南宮明月抿著嘴,想著說辭,清秋、香翎低著頭,一副認錯的樣子。
蘇飛尷尬到死,低頭認錯,不可能,那是被人綁來救人的,挺胸抬頭,也不可能,霍霍了人家三弟子,底氣不足,雲淡風輕,更不可能,讓人家長輩以為自己輕佻浪蕩。
南宮明月是女人又是晚輩不好開口,男人只能承擔責任,蘇飛在慕容采薇陰寒的目光下,抿了一下嘴唇,開口道:“我叫蘇飛,是明月的相……公。”
慕容采薇眼中兇光一亮,玉手握拳道:“相公,明月哪來的相公,我怎麼不知道。”
聽蘇飛上來就說的如此直白,清秋、香翎二人,頭低的更深了,挺狡猾的小壞蛋,如今怎麼糊塗了。
南宮明月倒是臉上一紅,雖然蘇飛出身微寒,但是這種勇擔責任的態度,讓南宮明月很感動,看著慕容采薇,溫和卻又堅定道:“蘇飛是明月的相公。”看著慕容采薇就要發火的樣子,連忙拉起她的玉手:“師叔,你先別急,聽我慢慢說。”
南宮明月講述,清秋、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