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房中,蘇飛正在教倆丫鬟打太極拳,一邊教,一邊揩油。
兩個丫鬟衣裳凌亂,擺個歪七扭八的古怪拳架,任他胡亂擺弄。
南宮明月看到此情此景,氣不打一處來:“不要命了,外面有人,都敢如此胡來,你們兩個也不知道個輕重。”
倆丫鬟滿臉通紅趕忙收了拳架,清秋低聲辯解道:“我們沒敢揚聲,那些外門弟子哪個敢在這院子裡張望。”
眼看南宮明月就要發火,蘇飛忙上前拉住玉手:“莫生氣,莫生氣,都怪我,聽你說我這拳法有些門道,就想著傳給她倆。”
南宮明月打掉他的手,生氣道:“就是怪你,有你撐腰,這丫頭都敢頂撞我了。”
清秋趕忙跪下道:“奴婢錯了,是奴婢失言,小姐大人有大量,不要生氣了。”
香翎也跪下道:“小姐不要生氣,都是奴婢們放肆。”
蘇飛伸手要拉起兩個丫鬟,拉了一把,沒拉動,好尷尬,人家修為比咱高,沒辦法,轉身摟住了南宮明月削肩,輕晃曼妙嬌軀:“好了,好了,彆氣了,都是一家人,別讓她倆跪著了,我這修為可拉不動她倆。”
南宮明月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就任他摟著,輕聲道:“起來吧,再跪著,他就該心疼了。”
蘇飛接過話頭:“明月小姐不生氣了,快起來吧,我可拉不動你們。”
看南宮明月臉上還是有些幽怨,趕忙岔開話題:“事情都安排好了。”
南宮明月剛跟傳功長老使過這一招,盯著他的眼睛道:“休想岔開話題,你知不知道,素女宮鐵律,男子不得踏入山門一步,有史以來,就破例了一次,還一個十歲大的孩子,來認母親。”
看著站起來的清秋、香翎接著道:“但凡走漏一點訊息,為了嚴肅法紀,蘇師叔絕不會手下留情,到時候豈不是害了他。”
清秋、香翎再次請罪:“奴婢們再也不會跟姑爺胡鬧。”
蘇飛訕訕道:“再也不胡鬧,那可不行,等這些外門弟子走了,我還得接著教你們呢。”
退下的紅韻又爬上俏臉,清秋、香翎不約而同的啐他一口:“再也不學你這破拳了。”
南宮明月沒好氣道:“你不是說要爭分奪秒修行嗎,怎麼又教她倆練拳了?”
蘇飛將曼妙嬌軀緊了緊,聳聳肩:“已經練氣第一層,她倆說要夯實基礎,好好雕琢,明天再修第二層。”
南宮明月奇道:“怎麼這麼容易就煉成第一層了,運轉靈氣可有阻礙,經文可是都參悟了。”
蘇飛道:“放心,《上清三光寶真妙經》很契合我隨遇而安的性子,事情可都安排妥當了?”
南宮明月聽他自誇,白了他一眼:“那三個嫡傳都安排了,只剩下白畫,這丫頭,柔柔弱弱的,也沒個主見,就沒必要安排人盯著了。”
蘇飛道:“外表和善,性格柔弱,給人的感覺,可是既親近又疏遠,有人跟她是親厚朋友嗎?她可跟人說過什麼知心話,入門之前的過往,或者有人跟她特別親厚?”
南宮明月一愣,道:“沒聽說誰跟白畫特別親厚,你倆知道嗎?”
清秋、香翎搖搖頭,香翎道:“沒聽說過。”
蘇飛輕拍南宮明月香肩:“這就對了,外表和善是她的保護色,不與人親厚,是方便她單獨行動,再有個好名聲,任誰都不會懷疑她。”
南宮明月沉思一陣,吩咐道:“你倆去尋她一下,就說我多日不見,想她了,想聽她彈《瀟湘夜雨》。”
清秋二人領命離去。
感覺到蘇飛的手滑到自己玉臀上,將做怪的爪子放到纖腰上,輕聲道:“先說清楚你修行的事兒。”
蘇飛將南宮明月抱起,自己坐到床榻上,讓南宮明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