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嶺坡上,蘇飛回了帥帳,剛與南宮一家商議半晌,也沒有好的辦法,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話裡話外的意思是,不管妖國如何謀劃,也得先救出南宮展鵬來穩定大局,蘇飛無奈,那是自己老丈人,自己豈能不救,可是一想到自己要以身犯險心裡有惶惶不安。
韓靈瑤帶玲瓏公主端著茶碗走進大帳,看蘇飛神色憂慮,溫言道:“軍國大事先放一放,我調了一杯參湯,你嚐嚐。”
玲瓏公主將茶碗遞給蘇飛,微笑道:“這碗參茶可不簡單,用了參仙翁的參須做主材,又添了好多珍貴靈藥,在灶臺上整整溫了一個時辰,才調出來的,說是茶,卻比靈丹妙藥一點也不差,你剛結丹不久,修為還沒穩妥,此時正需要調理。”
蘇飛滿是深情地看了韓靈瑤一眼,心中滿是感動,韓靈瑤全心全意的對自己,出征之前就為自己準備諸多靈物,自己卻連個名分都給不了,端起茶碗,喝了一口,馨香滿腹,一股暖流直通肺腑,匯入丹田被太極五行八卦圖吸收,太極五行八卦圖微微一顫更顯靈動,再次端起茶碗一飲而盡,連茶底的參須靈物也吃了下去。
看蘇飛牛飲一般喝茶,韓靈瑤輕笑道:“做什麼怪,沒喝過茶嘛,我這裡還有,只是參仙翁的參須用完。”
玲瓏公主卻撇嘴道:“粗俗,如此靈茶不說細細品味,如牛飲一般,暴殄天物。”說完,纖纖玉手卻撫上蘇飛肩膀,給他鬆鬆筋骨。
靈茶入喉,蘇飛出了一身透汗,渾身一陣舒爽暢快,背後又有美人推拿,心裡感慨,這要是在帝都是何等快活,何苦要跑到邊關跟妖國拼命啊。
這時朱慈勇跑進帥帳,看到嬌俏美豔的玲瓏公主正在給蘇飛揉肩,神色一愣,眼睛在韓靈瑤、蘇飛、玲瓏公主三人面上一掃,好像發現了什麼。
蘇飛看朱慈勇眼睛亂轉,知道這小子花花腸腸子太多,可別瞧出一些端倪,不動聲色的讓開玲瓏公主的小手,對朱慈勇叫道:“花豬,自從大軍開拔以後,我怎麼一直也沒看到你,你跑哪躲清淨去了。”
“嗨”
朱慈勇嘆息一聲,滿臉哀怨:“大軍開拔,我本想跟著二龍在前軍做伴,他說南宮家來了前輩,而且我不懂南宮家的軍陣,在前軍只能添亂,我又去找陳青萍想在芙蓉衛中安身,她說芙蓉衛中都是女人,多有不變,我又去找韓姐姐……”
韓靈瑤打斷朱慈勇的訴苦,笑呵呵道:“我總不能讓你待在我身邊吧。”轉頭對蘇飛道:“我就讓花豬跟庭軒樓夥計們一起準備飯食。”
蘇飛聽得點點頭,對一臉苦相的朱慈勇叫道:“在火頭軍裡也挺好的,怎麼還滿腹牢騷啊?”
朱慈勇一拍大腿道:“好什麼好,我又不會做膳食,那些庭軒樓的夥計,居然讓我刷碗,用過晚膳後,就一直再刷,刷到現在才空閒出來,這要是讓我爹知道,我在火頭軍中刷碗,這朱家大門我這輩子也別想回去了。”
“噗嗤”
蘇飛、韓靈瑤、玲瓏公主開懷大笑,堂堂帝都第一紈絝,居然被迫刷碗,想想都忍俊不禁,韓靈瑤勉強止住笑意:“這就怪我沒想到了,庭軒樓後廚的規矩,新人都是從刷碗開始的,稍後我給夥計們說一聲,讓你……你會幹什麼?”
朱慈勇一愣,我會幹什麼,吃喝嫖賭樣樣精通,就是不會伺候人啊,蘇飛看他一囧,笑呵呵道:“小師弟,在火頭軍中起碼還安全一些,若是跟在我身邊,可是有姓名之憂啊。”
朱慈勇撇撇嘴:“那我也不去火頭軍了,先不說我受不了那份苦,就是能服得了那份罪,我也不能去丟那個人了,至於危險,我也想到了。”抖抖身上的鎧甲,神秘道:“這可是我從家中寶庫翻出來的,玄龜龜殼煉製的寶甲,靈寶級別,就算是法相高人估計也奈我無何。”
蘇飛聳聳肩,花豬有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