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難,因為人即無相,亦有百相,難以琢磨,這要你自己參悟、隨緣際遇。
今天你已經感受到一絲風之力,接下來你要日練、月練、時時練,你雖無師門,那就以天地為師,無章法約束,反而能心思馳騁,化世間之力為己用,說不定能自成一派。”
“真的嗎?可是我以後還有問題,我怎麼找你們?”
“需要的時候我們會來找你的,你可別想著跑出去,這裡可比監獄還要嚴密。這也是為了保護你們這些未來的棟樑。羅摩教可是對你們欲除之而後快。修行上的事,你可以向趙士農先生請教,他是我的故交,我已經打過招呼了,你這種初學乍練,不經梳理指導,極易墮入意識深海、心智崩潰。”
“哦,知道了。”
臨走的時候,鐵頭偷偷把一個紙包塞我手裡。我如獲至寶般收好,以為是什麼仙丹秘籍。
送別老陳和鐵頭,我站在崖邊,遠處的天際有悶雷滾滾,似天人夢中囈語。
蒼雲之下,是點點燈火,那是塵世間的煙火,如此渺小,卻又好像蘊藏強大力量。
山下,醫務室。
我開啟鐵頭給我的紙包,最上面是一張字條,上書:“此乃風符,危急時刻催動風府可帶你迅速逃離當場。催動方法:無需掐訣唸咒,用力捏碎紙包內硃砂,即可催動。”
我掂了掂那疊成正方形的風符,很輕,上有看不懂的暗金色符文。真有這麼神奇?誰知道呢,也許將來真能救我一命,於是小心收好。
又過了幾日,腿康復的差不多了,我回到宿舍,與三人同吃同練好不痛快。
關龍逢雖然還是高冷又陰陽,但或許是出於愧疚,對我沒以前那麼冷淡了。
倒是鄧攀蕭湖這兩個青城山的傢伙,從我入校就殷勤的有點反常,對我事事關心事事過問,結合上次老陳對我情況的瞭如指掌,我就猜到,他倆就是老陳的耳目。
他倆也大大方方承認了,反正又不是害我,他們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原來老陳在送我過來之前,就已經安排好他倆的任務:時刻注意我的動向,在適當的時機提點我修行。
他倆為了將來能分到民宗局行動組,也是什麼都肯配合。
張愛猴常常帶著大師兄來我我們玩,她跟關龍逢見面就互掐,我們都習慣了。
因為晚上宿舍鎖門不能隨意外出,最近夜裡我就一直偷偷上宿舍天台練炁,想著沒有根基,就要更努力。
喜人的是我逐漸在內觀的混沌中,感受到了一絲飄渺的氣息,似清風、似薄霧。
我試著以《行炁大周天》裡的論述引導這股氣息執行子午小周天,氣從下丹田出發,經會陰,沿脊椎督脈通尾閭、夾脊和玉枕三關,到頭頂泥丸,再由兩耳頰分道而下,會至齒交、呈漿與任脈相接,沿胸腹正中下還丹田。一個迴圈下來,身體彷彿經過了一個晝夜的陰陽洗禮,神清氣爽周身通暢。
有了炁的基礎,我又在趙士農老師的教導下,學了基礎輕身功法“梯雲縱”,雖然不能像關龍逢、鄧攀蕭湖他們那樣一躍兩三米,但也能提起一口炁,躍起1人高了。
“項瘸子!”
正在練功的我我沒回頭,就知道是誰,又是張愛猴這瘋丫頭!
“找我什麼事?”
“給”
“這是什麼?”
“7日斷腸散,請你吃的!”
.......
見我木然不語她哈哈哈大笑,
“逗你的,這是我峨眉派煉製的小還丹,增強炁息的。”
“這麼好的東西你捨得給我?”
“哎...誰叫我善呢?看在你上次仗義執言的份上,賞你一顆咯。再說,像我這種修為,小還丹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