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根基,有人帶你入門、有人贈你寶刀、身邊都是朋友、眼裡只有黑白,你可知道,你所看到的好人,不一定是好人,你所認為的壞人,也不一定是壞人,江湖只有立場不同,並沒有絕對的黑白。”
鐵頭見我沒有回應,他接著說:“即便是在這局裡,人與人也有高低之分、同志間也有親疏遠近、宗門派別。更別提那道貌岸然、包藏禍心、自私小人。你才17歲,如果只是在社會上混,不懂這些沒關係,但在江湖上混,不懂這些,可能要了你的命!”
我望向窗外,心中氣消了一些,雖然還是不服氣,但結合今天的事情,他說的有一定道理,我從前確實把人際關係看得太簡單了。
一個無名之輩在哪裡都會受人欺凌,哪怕是“自己人”。
天色已晚,我們決定在附近鎮上休息一晚次日回局裡。
我躺在床上,想著白天的事,久久無法睡去。
閒來無聊,便在內景中修煉起風魔給我的心訣。
當然,我知道這心訣肯定是假的,風魔沒那麼傻。
但那風魔又不是網文作家,總不可能現場給我瞎編一套心訣吧,應該是真假參半!
我小心的照著心訣執行一絲炁流在脈中流淌,不敢過度,怕走火入魔。
不一會兒身體居然有點反應,感覺人升騰起來了。
但這感覺轉瞬即逝,我滿頭大汗的睜開眼,這風魔給我的心訣,果然是殘缺不全、留了後手。
想想自己今天受此大辱,不就是因為自己是個江湖末流麼,如果今天來的是那譽滿天下的十字劍,他們還敢怠慢於我嗎?
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在我腦中!
我悄悄出了旅館,外面的街道稀稀拉拉沒什麼人,我找到一個燒烤店,買了些酒菜,又買了一條煙,朝著南斗山方向走去......
來到那監獄門外,白天那矮子正翹著腿在門衛室內搖頭晃腦哼著戲腔。
我在外面一臉諂媚的敲敲玻璃小聲喊道:“哥、哥......”
那矮子一驚,睜開眼把腿放了下去,一看是我,那腿又擱回桌子上說道:“你啊,還有什麼事兒嗎?”房間裡那高個子聞聲也湊過來望著我。
我提起手上的酒菜說道:“兩位大哥,白天是我不懂規矩,這不,買點酒菜孝敬二位.....”
那兩人也不是什麼見過大場面的人,見我帶了酒菜,立馬就起身把我迎了進去:“哎呀,正愁這長夜漫漫難熬啊,這位兄弟來的及時啊,哎你姓什麼來著?”
“小姓項”
“項老弟,來來來,咱們一起喝點...”那矮子招呼我坐下。
我沒坐,做出一副難為的樣子。
“項老弟這是還有別的事?”那矮子放下已經拿起的筷子,有點警惕的問我。
“倒是有個小事,我就這麼一說,看兩位哥哥能不能幫我”我謹慎說道。
“你說,我聽聽”
“我今日送來的那位,你們也知道,是那鼎鼎大名的風魔譚松樵,他被我們抓住之前,跟我一個朋友交過手,我那朋友至今下落不明。可這一路上都是局裡的同事在場,我也不好逼問他我那朋友的下落,如今譚松樵已經落到您的手上,我想私下見見他,詢問下我朋友的情況,是生是死也得有句話啊,您看這事兒......?”
那矮子把手裡的酒杯放下,那高個子看了看矮子的臉色,把雞腿也放回了桌上。
“兄弟,這可難為我了,人交到我這裡,你們就無權再過問了.....”矮子表情有點嚴肅。
我趕緊掏出那條煙放在桌上,又拿出事先準備好的一個信封,那裡面是我三個月的津貼。
高個子趕緊把煙收起來,捏了捏信封,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