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要難為於我,你就自行下山,不必在此糾纏。”
“這是什麼話,我們要來一起來,要走一起走!我就不信這裡還能困得住我倆。”
這沈藍,雖然比我大2歲,闖蕩江湖比我早一點。但心智也不比我成熟到哪裡去,整天虎了吧唧的,要不是仗著那家傳般若指厲害,恐怕早就折戟江湖了。
等了片刻,那小道童又來了,恭恭敬敬的在前面帶路,我們一路出靜房、過棧道、登漢白玉石階,來到了主殿。
主殿正中央牆壁上是一幅仗高的真武大帝畫像,威嚴肅穆。
畫像下方靠牆有兩把太師椅,其中一把上坐著一個白髮白鬚白袍,面色紅潤的老者,手持一柄拂塵,真像那老神仙。
此人氣度絕塵,應該就是那太微真人。
盧直與一箇中年紫袍道長坐在殿下左側兩把太師椅上,想必那就是他的師父欒塵子。
右側兩把太師椅是空著的。
白袍老道微微抬起手示意我倆坐下。
我跟沈藍惴惴不安的坐下,手中恭恭敬敬的端著那裝有天子尺的木盒。
“這位小友,貧道是這裡的掌門人,道號太微,聽聞我徒孫盧直說你手中有我觀剛剛遺失的至寶天子尺?可否讓貧道一看究竟?”
太微真人倒是直來直去不拐彎,可能是這寶貝對白雲觀太過重要,不由得他如此心急。
我趕忙恭恭敬敬起身遞上那木盒。
太微真人接過木盒,開啟木盒的一瞬間,木盒中白光暈染而出,照射在真人臉上,彷彿那東西被啟用一般。
太微真人只看了一眼便關上木盒,輕輕放在一邊,什麼也沒說,站起來恭恭敬敬給我一個抱拳禮。
那紫衣道袍的欒塵子忽然開口道:“這天子尺是何等至寶,為何在你二人身上?你們又是如何得來,什麼受人所託?我看就是你們盜走天子尺!你那信口雌黃的故事騙騙我徒弟可以,休想騙過我的法眼!今天給我把盜寶過程講的清清楚楚,若有半句隱瞞,休怪我雷法不容!”
我其實料到過這種情況,但沒想到真遇到一個棒槌這樣逼問我,心中還是怒火攻心!
有這樣的師父,也難怪之前盧克盧直兩兄弟在學院跟那史一航一起在學校稱王稱霸。
我不客氣的說道:“我們不遠千里將這寶貝送還給你們,你們堂堂天下第一道觀,不說感激也罷,還威脅與我,真是寒我赤誠之心、欺我老實本分!既然你這般有本事,天子尺被盜之時你怎會沒有察覺?”
欒塵子被我一激,瞬間怒氣勃發,那紫袍獵獵鼓起,手中藍色雷火噼啪作響,看似下一秒就要把我劈成焦炭。
太微真人及時喝止了欒塵子,轉身對我們溫和說道:“小友莫生氣,我這大徒弟脾氣暴躁,也確實因為這寶貝對我觀太過重要,遺失這些日,觀中大亂,幾乎道心崩潰。待將事情來龍去脈弄清楚,我觀必然給你一個交代,定不讓你平白受辱”
我不想替那趙無盛隱瞞實情,這種情況下,他們必然會追問到底,再隱瞞下去恐怕很難收場,不如坦誠一點。
我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我說出實情沒問題,但請真人許我一諾,即不再追究天子尺遺失之罪,這也是我答應朋友的。”
“天子尺既然已經完璧歸還,追責之事可以不計!”太微真人一口應下。但見那欒塵子站起來似有不忿,卻被太微真人一個眼神又給逼退回去。
於是我娓娓道來:“此寶原本是那百穀門當家的三弟趙不及所盜,他本是個紈絝子弟,尤喜盜取天下難盜之寶取樂,不知怎麼就盯上了白雲觀的天子尺,上個月他盜得天子尺,回家跟他大哥趙無盛炫耀,他大哥深知此事嚴重性,想要送還天子尺,但又怕白雲觀為難他趙家。他偶然得知我跟白雲觀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