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當然會,我們約定一下,2年後,在我們村子裡,一起去看阿吉!”倉木決伸出右手。
我也伸出手,兩隻手緊緊握在一起。
倉木決走了,他騎走了那輛爛摩托,我身上還有些錢。找了個電信營業廳,掛失了我的電話卡,買了個二手手機,恢復了與外界的通訊。
一開機,收到一堆簡訊,是峨眉山發來的。
張愛猴清醒了!!!!
本打算回家的,決定先去峨眉山!
我如同一個走丟的人遇到了家人!
我此刻太想見到張愛猴了,只要她還在,三組就沒散!
買了去西川的票,我出發了。
上山前,我還買了大師兄愛吃的核桃、瓜子。
正走在上山的石階上,忽然被一顆松果給砸到頭。
“嘿,內傻子,拎的什麼好東西呢……”
我一抬頭,張愛猴在一棵樹上衝我傻笑呢,大師兄在她肩膀上撓著腮幫子。
不知道怎麼了,我眼眶一下就溼了。
可一開口卻是這樣說:“你個蠢貨,平時不好好練功,人家才一掌,就把你打關機2個多月!你個廢物!你嚇死我了你知道嗎?!”
張愛猴從樹上跳了下來,笑嘻嘻的拍著我肩膀說:“還不賴,還知道關心戰友的死活。”
“沒看到你流口水的憨傻樣子,太可惜了……”我笑嘻嘻的回敬道。
“找死…吃我一腳…哈……”張愛猴恢復了本性,朝我踢來。
兩人一猴在山路上追逐打鬧,那笑聲在松林間飄蕩。
在峨眉山仙峰閣上,我並沒有見到張愛猴的師傅青雲長老,原來為了給已成痴兒的張愛猴再種生機,青雲長老耗費大量先天之炁,導致身體狀況越來越差,目前已入關靜養,估計一時半會兒見不到。
說到這裡,我挺羨慕張愛猴,師門是她的後盾,師父待她如父、眾師兄弟視她為親妹妹。
我自踏入修行境,總共有兩個師父:
大師傅庖正算一位,可惜只傳承我一柄刀、136字刀譜就飲恨無名河畔。
那風魔譚松樵算一位,雖然我跟他屬於利益交換,但好歹他傳給我介子功法的心訣。他南海歸墟一脈並無其他傳承,我算是半個傳承人,我與他沒有師徒之名,卻有師徒之實。
“張愛猴,你真該好好練功了!”我嚴肅的對張愛猴說。
“用你教我?這是哪兒?千年宗門,高手如雲,武學傳承博大精深……”
我趕緊打住她的吹噓:“打住打住,這麼好的條件你倒是練啊……”
張愛猴不服氣的說;“呆子,你以為我這幾個月光躺著?我可沒閒著,以後你就知道我的厲害了……”
現在沒任務,我也不打算回家了,我打算在峨眉山上暫住一陣子,這仙山福地,在此打坐練功都感覺是一種享受。
偶爾也會陪張愛猴去訓練大師兄,張愛猴與大師兄在林間穿梭如飛,速度驚人,難覓其蹤,這次見到大師兄這潑猴,總感覺哪裡不對,又說不上來。
如果你度過了一段平靜的時光,那麼馬上將迎來新的波瀾,生活總是這樣,起起伏伏是常態,總之不會一直平靜。
我接到一個電話。
是行動組一組組長龍克讓打來的。
我與他並無交集,只知道他是關龍逢的便宜三叔。他倆是親叔侄,在一個局共事都不曾來往,可見此人極難相處,給我打電話當然是跟工作有關。
龍克讓電話裡冷冰冰的說:“項北,我是行動處一組龍克讓,由於你們組的老陳、鐵頭均在療養,你和張愛猴暫時借調到我們組,跟我一起到南康邊境執行任務,這是局裡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