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幾分鐘後,果然有個紅髮白吊帶的女人從後門跌跌撞撞出來了。
那女人像是喝醉了,搖頭晃腦的走在路燈下。
老陳示意我下去:“你,還是演嫖客,去會會她。”
我下車,緊走幾步跟上那女人。
“小姐,怎麼玩啊?” 我直插主題。
“玩什麼玩?老子現在下...下班了。”她說話含糊不清。
但是我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這個味道我曾在南康邊境的密林裡聞到過。
我計上心來:“跟我走,你這個月的黃葉子我包了,說完我掏出一厚疊票子。”
“大哥,牛逼!你說真的?走走....走,去我家....去我家,包大哥滿意。”
我回頭看了一眼,朝麵包車方向做了個oK的手勢。
我扶著那娘們歪歪斜斜的走了幾分鐘,來到一個破樓下。
一通折騰進了房間,她從包裡抽出一根菸塞到我嘴裡,沒等我拒絕,就給我點上:“大哥,抽一根,待會兒更刺激!”
我知道那煙不是普通煙,但我怕她起疑,只能裝作很老練的抽了一口。
那煙的味道很甜膩,僅僅是一口,整個人忽然像是浮在了空中,腳不沾地,然後人往後倒去。
那是一種極大的快感,沖刷得我大腦像是飛上了萬米高空。
再睜眼,房間已經大亮。
一個冰涼堅硬的東西在我臉上拍打。
“醒了?昨晚玩的爽嗎老闆?”
我才看見,一把明晃晃的砍刀正在拍打我臉,面前是2個大漢居高臨下的望著我。
我坐起身,又被一腳踹躺下,媽的渾身無力,這一口煙,勁兒也太大了。
我見昨天那個紅髮女人,臉上都是血,正蹲在牆角瑟瑟發抖。
看她身上的汙跡,不難想象這兩個男人對她做過什麼。
畢竟我是修行者,並不懼怕這種小癟三,不如順從他們,看能不能套到點什麼有用的線索。
“你們他媽的是誰啊?敢動老子?”
我的囂張換來了幾腳重踢:“我他媽管你是誰?這娘們是狗哥的人,你敢找她接私活?交錢了嗎你就幹?”
狗哥,一定就是昨天面試張愛猴的那個狗哥。
我接著套話:“什麼阿貓阿狗,沒聽說過,我在路邊談好價錢的,我他媽管你們是誰。我告訴你們,你們惹錯人了,趕緊給老子放了,老子要報警!”
我故意這麼說,就是為了被他們帶走,這三個小癟三,估計是想玩一出仙人跳訛點錢就把我放了,那可不行。
“大哥,這是一刺頭啊,放出去指定報警,咋搞?”一漢子問另一人。
“先帶回去,看狗哥怎麼發落。”
就這樣,我被蒙上了頭套。
一路押著,去見那狗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