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的教派,只是因為你們不承認他們的正統,你們還不是說滅就滅了?究竟誰瘋了?你們這些名門正派,自視清高,不容人,無非就是害怕有人搶走你們你們成大道的機會。因為這機會是有限的。可惜你們這些年輕一輩,甚至從來就沒想過,你們修的是什麼道?為何要修道?魔教存在的意義是什麼?難道他們天生是殺人狂?整個天下到底在追求什麼?你們想過嗎?”
鐵頭髮覺自己說的有點多了,頓了頓接著說:“若不是你們發現了我,我還將在著民宗局潛伏下去,直到有一天,我有機會,親手了結了那李雲朝。罷了罷了,這些年我也累了,這民宗局我也待膩了。”
“鐵頭哥,我最後一次叫你鐵頭哥,你告訴我,為什麼你唯獨給我一張風符,讓我保命。”
“你就當,我‘良心未泯’吧,你本質還不壞,你也非宗門中人,我不想你平白無故做了冤死鬼。”
“鐵頭哥,跟我去自首吧!” 我到現在還在想用什麼方法保他一命。
“項北,你還是這麼天真,我不可能自首的,我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好好想想我今天說的話。”說著,鐵頭站起來。慢悠悠的向外走去。
史一航衝過去攔住了鐵頭。
鐵頭笑了笑,手指迅速翻飛,在史一航身上隨意點了幾下,史一航便如那抽了骨頭的軟腳蝦,癱倒在地。
我自知不敵,也不想與鐵頭為敵,就那麼看著他遠去了。
就剛才鐵頭那幾下,顛覆了我對他修為的判斷,這幾年,鐵頭一定是隱藏了自己的修為,屈居在老陳手下蟄伏。
過了幾分鐘,史一航才從地上爬起來,他看著發呆的我,怒問:“你為什麼不攔著他?”
“你覺得我攔得住嗎?”
史一航被懟得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