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期待和您見面。”德拉科笑得無害。“費奧多爾·米哈伊洛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
“啊好久沒有人這麼稱呼過我了。”費奧多爾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但這驚訝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恍然。
至於有多少是真有多少是假就不得而知了。
這個名字確實久違了,自從他離開俄國後,就再也沒有聽過有人這樣叫他。
儘管有各種不同的稱呼,但他的真名卻再未被人提及,如今突然聽到,費奧多爾竟有些懷念起來。
“哇,魔人君的名字好長呀~是曼妥思耶兔斯基對嗎?”太宰治搞怪地插進了兩人的對話中。
他誇張的表情讓人忍俊不禁。德拉科輕笑一聲,伸手揉了揉太宰治的腦袋,心中暗歎:小卷毛還真是蓬鬆呢!
太宰治原本想說的話頓時卡在了喉嚨裡,他沒好氣地拍開德拉科的手,反過來將這個故意打斷他發揮的小混蛋的頭髮弄亂。
而費奧多爾則依舊微笑著,彷彿完全不在意太宰治剛才故意惡搞他的名字。
“你的異能體真美,所以可以請你去死嗎?”澀澤龍彥突然出現在德拉科身後,臉上掛著有些癲狂的笑意。
他的眼神熾熱而貪婪,像是一個飢餓的野獸,緊緊盯著德拉科身邊那個絢麗的異能體。
桌上的匕首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握在他手中,鋒利的刀刃閃爍著寒光,朝著德拉科毫無防備的後心刺去。
多麼美麗的異能體啊,只要主人死去就完全屬於他了!
澀澤龍彥眼中只有德拉科的異能體,壓根不關注他們三人之間的交鋒。
他心中滿是佔有慾和貪慾,只想將這個美麗的異能體據為己有。
德拉科沒有轉身,他嘴角勾起,微微側過頭看向澀澤龍彥。他的眼神平靜,沒有一絲波瀾,彷彿一眼就能看穿對方的心思。
匕首在他身前一厘米的位置不得寸進,彷彿遇到了一層無形的屏障。
德拉科的異能體散發著強大的能量波動,輕易地擋住了澀澤龍彥的攻擊。
“嘖麻煩的傢伙。”澀澤龍彥低聲抱怨道。他知道自己的偷襲失敗了,但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沮喪或憤怒。
相反,他的臉上依然掛著那副癲狂的笑容,彷彿這只是一場遊戲而已。
他施施然的回到位置坐好,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他輕輕地撫摸著手中的匕首,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太美了!這一定一定就是他所追求的那顆獨一無二的璀璨寶石!
費奧多爾則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在欣賞一場好戲。
他的目光從德拉科身上移到澀澤龍彥身上,又從澀澤龍彥身上移回德拉科身上,最後停留在兩人之間的空氣中。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玩味和思考,彷彿在等待著什麼事情的發生。
太宰治一動不動地坐著,臉上沒有絲毫驚訝或意外的表情,彷彿早已料到這一結局。
他注意到費奧多爾的注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充滿惡意的微笑。
費奧多爾迅速將視線移開,垂下眼眸,試圖掩蓋住眼底的沉思。他的手指微微顫動,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是什麼樣的異能道具能夠做到這種程度呢?”費奧多爾暗自思索道,“還是說書在保護德拉科呢?”
費奧多爾感到十分困惑。這個人非常神秘,無論在哪個地方都無法找到關於他的任何資訊。
甚至連德拉科的名字都是透過讓果戈裡潛入港口afia從港口afia的檔案中查詢才得知的。
原本,費奧多爾並未對德拉科給予過多的關注,但書頁和西格瑪的突然消失,使得他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同時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