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士修哈哈一笑,伸手扶了一把,勸說道:“小川,志士惜年,賢人昔日,聖人惜時。清楚明日之憂是好事,應該更珍惜眼下。”
“受教了。”
路小川勉強一笑,希望自己的命值兩塊上品巫石時,能擁有更強大的體魄。
修真大力丸也不能停,萬一被捉住,由它護體還能做個打不死的小強。
留宿古原齋,路小川翻來覆去睡不著,反覆琢磨濮士修提過的建議。
成為上靈門的座上賓很難,眼下當避免矛盾升級。
“芽芽,睡了嗎?”路小川發了條資訊,沒回復,於是再發一條,“為了我的事,讓你受累了!真沒想到,我需要錢時,第一個站出來的是你。”
終於,有了迴音,“討好我沒用,好自為之吧!”
沒有然後了。
路小川雙手枕在腦後,又開始思索第二條計策,隱身衣!
是該拜訪下鏡友了,或許能夠得到些許的幫助,此人的名字,濮士修已經提供了。
第二天早上,路小川看到桌子上已經放好了安宅符和繩索,收好後,直奔第四人民醫院!
將車停好,路小川看向馬路對面,很多人都不知道在那片拆遷區,阿彪被打殘。正如人們也不太清楚,身後醫院裡的病人都發生過什麼故事。
水果店買了個果籃,路小川提著來到病區。
“找誰啊?”護士問道。
“來看望一位病人。”路小川賠著笑。
“叫什麼名字?”
“路小川!”
“我說病人。”
“路大山……”路小川早就準備好了理由,說是一位故友,不料護士卻表現得很驚喜,“路小川,路大山?你是他弟弟啊,你家怎麼兩年多都沒人來看望他?”
“這個,一言難盡。”路小川苦著臉。
“哎,他可是唯一一個賣房產住在這裡的人,又不給你們增添負擔,該多來看望的。”
護士很善良,一通埋怨,隨後給管床醫生打了電話,說路大山的弟弟路小川來探望了。
隨便怎麼說吧,路小川也無法解釋了。
醫生也很意外,當即答應下來,很快從辦公室趕來,打量路小川幾眼,“長得還真像,是他家人沒錯了。我姓牛,你哥哥的管床醫生。”
“牛醫生你好,路,我哥,給你添麻煩了。”
“應該的。走吧,帶你去看看他。”
牛醫生牽頭帶路,順道讓路小川進行了參觀。
活動室,身穿淡綠色病服的病人正整齊劃一做著體操,從外表看,跟正常人沒有什麼區別。
而會議室裡,一位醫生坐在長條辦公桌一頭,身後四個穿病服的人,腰板筆直站在後面。
醫生一本正經說著什麼,但對面空無一人,路小川大為不解,牛醫生解釋說:“這是模擬科塔爾綜合症病患原來的工作環境,只有這個時候,才能安靜下來。”
“難為醫生了,要管四個。”路小川唏噓。
“不,四個穿病號服的是真正的醫生,那個講話的才是病人。發作起來,一兩個人根本摁不住。”牛醫生糾正。
路小川無語,不解問:“醫生也會有嚴重的精神疾患嗎?”
“壓力大,每天都有手術,有時分不清病患和自己,總認為自己也有病。”牛醫生嘆息。
路小川跟著嘆口氣,此時,已經來到路大山的病房前,還是個單間。
隔著玻璃窗戶,路小川看到路大山正背對著他們習練功夫,定睛一看,心裡咯噔一下,初級搏擊術!
沒錯,就是那位鏡友了。
“你哥的情況十分複雜。有時很正常,幾乎所有的測試都能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