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劉海峰他們勾肩搭背來到鎮上,看著兩人帶著自己朝著熟悉而又陌生的巷子走去,心裡也明白這是要去幹嘛。
不過嘴裡還是假模假樣的問道:“咱們這是去幹啥?不應該買點下酒菜去喝兩杯嗎?咋又往這邊走?”
“哎呀,好不容易來一次,你可別告訴我你手不癢?你這都多少天沒玩了?”
“對呀,咱們先去玩幾把牌再說,到時候誰贏了誰請客不就好了…”
看著兩人迫不及待的模樣,劉海峰也沒有立刻轉身走人,說實話,他也想去見識見識現在的賭場,也不知是不是繼承了原主的身體,一說起這個他心裡也有些癢癢的,總感覺不玩兩把說不過去…反正就是有種蠢蠢欲動的感覺。
“那還等什麼,走著…”他感覺這是受到了原身的影響,對!肯定是!
“對對對,走著…”
七拐八拐,不到十分鐘的功夫就進了一條小巷子,又是幾步路的功夫,幾人便拐進了一間民房。
這房子從外面看著普通,但一進去,哎呦我勒了個去,雖然心裡早有準備,但觸及不防劉海峰還是被燻的打了個噴嚏,放眼望去煙霧繚繞,不大的房間擠滿了人。
“喲!老三來了!”一個光著膀子手裡拿著牌的壯漢瞅見他們進來,當即招手示意他們過去。
劉三娃帶著劉海峰兩人,笑呵呵的擠過人群,接過壯漢遞過來的煙叼在嘴裡喊了聲華哥。
看著兩人熟悉的模樣,根據原主的記憶,這個賭場最早時候還是劉三娃帶著他們來的,而劉三娃也是他們這群人中混的最好的,在附近一帶小混混裡面也算略有薄面。
不過看著這個所謂的華哥,瞅著對方的行事作風,劉海峰就知道自己跟這人壓根就不是一路人。
對方那彪悍的氣勢,兇狠的眼神,以及貫穿左臉的刀疤,不用猜就是個混黑的,這樣的人手裡沒幾條人命,打死他都不信。
以後這地方還是少來的好,他可不想跟這樣的亡命徒打交道,不然哪天被連累了都不知道。
這時胸口被拍了一下,劉海峰轉頭望去發現是劉三娃。
見劉海峰詢問的目光,劉三娃有些無語,這人是傻了吧?
“看著幹嘛?見了華哥怎麼不知道叫人?”
??不是,你這幾個意思啊?聽你這說話的口吻,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我大哥呢。
咳,心裡是這麼想,但看到華哥遞過來的煙,劉海峰接過之後,還是乖乖的喊了一聲華哥,正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更別說眼瞅著對方就不是個善茬,自己也沒必要去人家面前充大個。
幾人隨便聊了幾句,這個所謂的華哥就不再搭理他們了,打聲招呼是因為劉三娃常來他的場子玩,再加上看著也像個小頭目,拉攏一番而已,不然要是換做別人,他都懶得搭理。
劉三娃也沒在意,招呼劉海峰他們自己找地方玩,他自己已經找了個位置坐下了。
劉海峰將煙叼在嘴裡沒點,這房間的二手菸都讓人吸的飽飽的了。
四處處看了看,發現有個位置,於是便也擠了進去,坐下之後從兜裡掏出一毛錢,擺在桌面上。
這個賭場玩的小,來玩的大多都是附近的街溜子,本身兜裡就沒幾個子,一毛錢當本也夠了。
這次出來他帶了自己所有的家當,六塊五毛。不過他沒有全拿出來,一毛就夠了,就算輸了也不心疼。
說來可悲,這結婚還沒多長時間,自己的家底就全部都上交了,自己身上之所以還有這麼多,那是因為這其中的六塊四毛錢是留著去縣城做買賣的本錢,他真正能夠支配的私房錢就只有一毛。
為什麼悲催到這份兒上?只要一想想老婆那撒嬌的小眼神,還有晚上任由他擺佈的許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