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就沒了。”
“可是我們是讀書人,講究的是一個臉面。”
“從小到大,我都沒有被打過,如今被一群兇徒打了。”
“這口氣,絕對咽不下去。”
“我請求抓到那些匪徒,他們遊街,然後浸豬籠,誅九族。”
“不把他們都殺了,還我們這些讀書人一個公道。”
那公子哥說著說著,開始情緒激烈。
若是那些匪徒站在他面前,他好似真的會衝上去拼命一樣。
不過……
這些憤怒和慷慨激昂,在許抱真等人眼裡看起來,那不過是無能狂怒。
甚至有些窩囊。
你真的有這個本事,當時就應該衝上去拼命。
果然,百無一用是書生這句話還是有道理的。
心中把臭書生鄙夷了一下,許抱真表面還是很官方的。
又敲了幾下驚堂木:“本官問你說什麼,你說什麼就是。”
“怎麼定罪,那是我大理寺的事情。”
“你不過被搶了幾兩銀子,有這麼大仇恨嗎?”
那書生一聽,又有點繃不住了。
幾乎含著淚喊出來:“大人,他們搶的不光是我的銀子。”
“他們還打了我。”
“還有。、”
說著指向了一邊表情憂傷的女子。
長裙被撕破了幾處。
臉上還有一個巴掌印。
書生咬牙切齒的訴說起來:“我們兩人,自幼定了娃娃親。”
“門當戶對。”
“以前也相互見過,都有好感。”
“本打算趁著這一次詩會約她出去看看。”
“開心了,我們下月就成親。”
“我們才第一次出門啊,就遇到了這種事。”
“那群兇徒簡直不是人,調戲遭到反抗,還打了她一耳光。”
“這麼漂亮的臉蛋上多了巴掌印,大人看著難道不覺得心痛嗎?”
“我上前阻止,他們三個人一起打我。”
“後來變成了五個人。”
“我被打得昏迷過去他們才住手。”
“這可是皇城,天子腳下。”
“能出現這等兇徒,那就是目無王法,是在挑釁大周律法,在挑釁朝廷啊大人。”
“這些損失和傷痛,豈是銀子能填補的嗎?”
……
書生這一番話,搞得許抱真有點無語。
應該說,覺得有幾分憤怒。
旁邊的女子此時表情悲傷。
大理寺和刑部那幾個牲口,的確過分了。
他甚至都有點想要問問到底是誰幹的。
叫出來扣一個月俸祿。
陸奪等人也帶著幾分鄙夷。
這件事,的確過分了。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聽起來竟然有點搞笑。
他們沒看清楚是誰幹的事情,只能都看向了陳遲。
因為扮演兇徒這件事,陳遲是負責人。
陳遲假裝沒聽到。
就當是那情況,自己這個領頭人沒有帶頭幹牲口事。
沒有參與就很不錯了。
總不能你們開心了,讓我來背鍋吧。
都沒人說話,許抱真拉回了思緒:“按照你這麼說,事情挺複雜的。”
“這樣吧,我讓一個比較專業的人來審。”
“他一定能給你們公道的。”
“大理寺正陸奪 。”
“現在本案全權交由你來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