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大了。”陸奪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好幾日不見,我可是想娘子了。”
“那今晚誰主導戰場?”
陸輓歌翻了個大白眼,略顯嫌棄道:“你愛幹不幹。”
“幹。”陸奪果斷跳上了床。
良久良久!
陸輓歌的語氣滿意了幾分:“看來你這幾天心情不錯, 都比以前厲害了。”
“那我這幾日多來幾次。”
陸奪一臉得意的摟著陸輓歌,完全不懼這挑釁。
反而來了一句挑釁:“能累死的牛,那都不是好牛。”
話才說完。
只感覺身邊一涼,陸輓歌已經起身穿好了衣服。
“怎麼了?”看陸輓歌如此舉動,陸奪就知道麻煩來了。
但是他不怕。
因為有陸輓歌在。
雖然不知道陸輓歌到底多厲害,但他就是有一種安全感。
反正自己不會武功,如果連陸輓歌都對付不了。
那就兩口子死一起吧。
“死人的氣息。”陸輓歌嘴唇微動,凝視著窗外。
嘩啦。
一瞬間,前面的窗戶,連帶著一面木牆直接碎裂。
碎屑如狂風一般席捲而來。
陸輓歌靜靜的坐在陸奪前面,那些迎面飛來的碎屑殘片好似有自己的軌道一般。
自動避開了陸輓歌。
前方好似虛空之中出現了一道人影一般。
一個一身黑衣蒙面的魁梧男子,提著一把鏽跡斑斑的大刀。
月光之下,甚至能看到鮮血乾涸留下的痕跡。
那男子如一尊殺神。
“你是何人?”男子凝視著陸輓歌。
陸輓歌沒回答,只是輕蔑笑著,她身上只裹了一床被子。
甚至都懶得刻意的去拉。
美眸輕挑道:“聽聞那些個門閥世家,死士分四等。”
“天地玄黃。”
“你是第幾等?”
對面大漢沒什麼廢話,冷冷回道:“殺你們這種人,玄字級死士就夠了。”
“你很狂。”
“見到我還不跑。”
陸輓歌哦了一聲:“那也太弱了。”
呼呼。
對面死士沒等陸輓歌說完話,手裡的大刀已經劈向了陸輓歌頭頂。
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這一刀下去,能把陸輓歌劈成兩半。
可惜……
他遇到的是陸輓歌。
明明看到劈中了陸輓歌,卻感覺自己劈在了空氣之中一般。
“不好。”只是一瞬間,那死士大驚回頭。
陸輓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了他面前。
嘭。
一掌打在其腦門上。
那死士就這樣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
“死了?”陸奪在旁邊看著陸輓歌殺人,已經習慣了。
沒有花裡胡哨,都是秒殺。
陸輓歌很嫌棄的走到了床邊,都懶得看那屍體一眼:“這種級別的廢物,讓你們那大理寺少卿王昭月來了都亂殺。”
“隴西崔氏的死士,也就一般嘛。”
陸奪很悠然自得躺在陸輓歌懷中,開始吃起了葡萄。
吃葡萄不吐葡萄皮。
因為這個葡萄沒有葡萄皮。
一邊吃陸奪一邊問道:“什麼天地玄黃,又是怎麼回事?”
陸輓歌也懶得在意陸奪怎麼玩。
反正都混熟了。
很是嫌棄的介紹了兩句:“不光隴西崔氏有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