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三日,許抱真和寇仲都很默契的把事情交給了陸奪等人處理。
這種事,他們三品大員不太好出來。
還有一個就是。
許抱真和寇仲都想看看,陸奪和段厚到底誰厲害。
應該說,到底誰比較無恥。
按照告示所發,暗鳳的赤袍長老乃是京都縣衙所剿滅。
所以京都縣衙現在成為了焦點。
京都縣衙之中。
東寧使者恭敬站在段厚身邊:“大人,我的身份已經暴露,您確定讓我繼續留在這?”
“若是大理寺那群人找來了怎麼辦?”
東寧使者的語氣很卑微。
他沒想到丟出去的鍋,能重新回到段厚手中。
當初想的是不敢去大理寺。
就把屍體丟行不吧。
這下好了。
鬼知道會冒出來一個叫寇仲的老陰比。
直接把段厚調了過去。
弄巧成拙了。
寇仲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情,直接丟給段厚。
朝廷這群人真是太無恥了。
好在……
段厚也並沒有因為這件事而怪罪他。
段厚自從接了這個鍋之後,已經看開了。
不能順著陸奪那個小陰比的想法來。
很是不屑的瞟了一眼東寧使者:“你是不是,把自己看的太重了?”
東寧使者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但還是內疚低頭:“我只是怕壞了大人的事情。”
段厚頓時淡淡哦了一聲:“就你還不至於壞我的事。”
“你知道為什麼你暴露身份到現在,陸奪那些人都沒有來找我嗎?”
東寧使者搖頭,他確實不明白。
按理說,他暴露了東寧使者這個身份。
陸奪那些人應該來京都縣衙。
甚至把段厚都給查上一番才對。
可是到現在為止,大理寺的人都沒有來找他。
就好似當他不存在一樣。
讓他著實想不通。
段厚臉上盡是不屑:“一個東寧使者而已。”
“對大理寺能有什麼影響呢?”
“在這皇城,暗鳳的四大赤袍長老都被殺了。”
“朝廷的水,比我想象的還要深。”
“你覺得刑部尚書寇仲,把我調去刑部,又跟大理寺這些人扯上關係,有沒有點別的意思?”
東寧使者撓了撓頭。
幾乎把腦袋都給擠破了。
還是沒想到是因為什麼。
只是想要吐槽一句。
不是你主動要求拉大理寺下水的嗎?
可他不敢說。
怎麼說現在都是段厚的狗。
段厚可以隨時一巴掌拍死。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東寧使者已經開始重視自己的生命了。
而且是越來越珍惜那種。
以前的他看誰都是垃圾。
看誰都不服氣。
就算被人弄死了,他依舊不會認可對方。
可是來了這皇城之後。
變成了武林盟主的狗,變成了朝廷的狗。
被各種欺負。
被各種套路。
讓他開始學會了珍惜自生命。
所以被段厚罵上幾句,他覺得沒什麼的。
段厚看了看東寧使者,頗為搖頭。
東寧使者啊。
適合當一條狗。
但是不是什麼聰明的狗。
段厚對東寧使者不抱什麼大期望。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