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韓澧一行人找到昏迷的閒悠然離開了,這座簡單的木屋裡只剩下陳帝吉與祝無痕二人。
“七師兄。”祝無痕抱著雙眼哭的紅彤彤的陳帝吉,發自內心的說道,“如果不是你,我想我今天就完了。”
陳帝吉搖頭,說起話來軟乎乎的,“不是,這是朱三的功勞。”
“好了!既然事情已經結束了,就不要打擾我修煉了。”
陳帝吉快速從祝無痕的身上下來,他拿起自己的小木棍,有模有樣的練著劍法。
“八師弟,別忘了,我們可要努力拿到第一名呢!”
“不然,師尊怪罪下來,你我都要擔責。”
“好!”祝無痕輕聲回應,隨後便前往自己的小院,離去前,只聽陳帝吉在他背後大喊一聲,“以後若是有什麼事情儘管找我,朱三他會幫忙的。”
“什麼?”朱三一聽陳帝吉喊自己的名字,立刻做出反應,“不幫不幫,我才不幫忙呢!”
陳帝吉不聽,他揮舞著手中的木棍,反反覆覆的練習。
雖然我身上沒有劍。陳帝吉在心中念道,可若僅是使用木棍便能揮出劍法,這也有了些許自保能力。
今天過後,還剩下兩天。
兩天後,就是宗門大考的第二關了,不能輸!
他這一練,就反反覆覆練了兩天兩夜,就連半年沒見著陳帝吉聖心都無比感慨,沒想到這小孩竟然如此刻苦,只是他明明能夠看見劍氣,卻沒從陳帝吉身上能看出絲毫靈氣。
有古怪!
聖心當即看出陳帝吉的身體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阻攔他的視線,導致他不僅無法知道陳帝吉的身體原因,更不知如今的陳帝吉究竟在何種段位。
三歲修仙,不管放在哪兒都是令人無比震驚的存在,不期望進入築基,只是煉氣一層,都足以讓眾人震驚。
可就在幾天的相處下,就一白溪會對陳帝吉產生畏懼心理,他便覺得這個小孩不簡單。
不僅如此,他還在小孩的小手指上看見一條親緣線,正連線在自己的小手指上。
沒想到,他竟然還真是我孫。
聖心無比驚訝,之前的親緣線可以說淺的看不清,所以他也從未發現,而如今這親緣線,竟然能看出些許,想必是自家有人在努力和這小孩保持著親緣關係吧。
哎呀!反正這不關我事,小屁孩,誰愛養誰養去,反正我是不養。
聖心一臉愜意的躺在白溪的後背上,自從他來到了陳帝吉這裡,日子不知道過的多舒坦。
三天的時間,眨眼就過。
紙菸和黎光按時來到陳帝吉的住所,他們穩穩落地,只見陳帝吉這個小屁孩竟然還在用著木棍當劍使。
“師兄。”紙菸與黎光上前,恭恭敬敬,“第二場比賽要開始了,我們過來帶你與我們同去。”
陳帝吉收回木棍,他轉頭便看見紙菸和黎光二人站在不遠處,“紙菸師妹,黎光師弟!”
他將木棍丟向聖心,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我等八師弟一塊兒去。”
紙菸與黎光見陳帝吉一心只想同祝無痕一塊兒前往,便不再催促,而是跑去祝無痕的小院,想問問祝無痕準備的如何。
陳帝吉喝完一杯茶,眼底透著清明。
當初四師兄好像告訴我第二關是什麼比賽了來著。
是什麼來著?
完了,我給忘了。
陳帝吉撓著頭,不管他如何回想都想不出來,那天鬧的事情太大,他早就將四師兄的那些話統統拋擲腦後。
正當他愁眉不展時,祝無痕緩緩走了過來。
“七師兄,你準備的如何?”
“準備什麼?”陳帝吉將之前的事情忘了個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