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效藥,就是模擬生病時的狀態,卻不會讓人感到不適。
虞藻腦袋暈暈,不知道對方在問什麼,反而有點兒迷糊地“嗯?”了一聲。
虞藻還沒反應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腰側突然被掐住抬起,雙足懸空,只有腳尖勉強夠得著地。
他被換了個位置,下巴尖兒再度被掐住捏起,drl看著他紅撲撲的小臉,目光從渙散的、迷離的,到有些依賴。
這身護士服像是為他量身定做的,淺淺的粉色,很小的尺碼,包臀裙裹住圓潤飽滿的弧度,白珍珠似的扣子別在身前,頭頂的粉色護士帽歪歪斜斜,蓬鬆凌亂的髮絲下粉粉白白的小臉蛋,腳下鞋子還是羊皮的。
哪像小護士,更像被嬌養著的小情人。
drl看著對方的頸側沁出一層薄薄的細汗,瑩潤的面板也變得通紅,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體溫變高的原因,他身上的香也變得愈發甜膩。
他猜測對方發了燒,也許燒得還不輕,體溫熱得幾乎要將他傳染,連帶他也燙了起來。
“你可能發燒了。”
drl摘下手中的手套,毫無阻礙地攙著虞藻的腰,避免虞藻摔倒。另一邊,他神色不變地去拿著放在浸泡液中的醫用器械。
穿著白大褂的西方男人的身邊,虞藻根本要站不住,包臀裙下的長腿又細又白、纖穠合度,當下因西方男人太高,雙膝可憐兮兮地併攏著,腳尖顫顫地踩地。
“張嘴。”
虞藻迷茫,但還是暈乎乎地照做。
冰冷的器械探入口腔,壓在舌面,他被涼的打了個抖,舌尖瑟縮地躲開,旋即別過頭抿住唇,紅潤的唇瓣抿了一抿,微蹙的眉尖與彆扭的側顏
看起來像生氣了。
生氣?生什麼氣。
drl感到不解,個頭小小的亞裔,看起來美麗又脆弱,脾氣似乎不是一般的大,明明燒得神志不清,卻還記得該怎麼耍小性子。
抗拒治療,只會讓病情更加嚴重。
drl並不想和對方多廢話,更不想浪費時間,況且只是一個小護士罷了。
他伸手嵌著虞藻的下巴尖,略微彎腰低頭,放輕了嗓音:“不會疼的,只是檢查。”
“我會輕點。”
在病患眼中冷酷到如同惡魔的drl,頭一回這麼有耐心,“你是護士,你知道該怎麼配合我的。”
虞藻小臉僵了僵。
他捕捉到關鍵詞,以為drl是在考驗他的專業素養。
可是真的好冰……
掙扎片刻,虞藻還是委屈巴巴地開啟了嘴巴、吐出一小截舌肉,任由冷淡的醫生用冰冷的壓舌器,壓著他的舌面,檢查口腔裡的狀態。
“好乖。”
drl用牙齒咬住另一隻手上的手套,吐在一邊,露出骨骼分明且修長的手指,自上而下地箍住虞藻的小臉。
肉嘟嘟的頰肉被擠得略微鼓出,連帶嘴唇都有些變形。
其實這樣不方便檢查。
可drl還是盯著虞藻的唇,更準確來說,是唇角溢位來的水漬。
部分透明染在冷白色的手指上,蒙著亮晶晶的光澤。
“可能有點發燒。”
因為裙子太短,細細白白的手指時時刻刻拽著裙子下襬。
聞聲,虞藻怔怔抬頭,烏黑眼珠中滿是天真的色彩:“那該怎麼辦呀?”
瘋人院小護士(二)
身為菲斯圖爾唯一的醫學博士,擁有罕見的特權,辦公室內幾l乎應有盡有。
辦公室兩面牆,一面放著專業書籍,另一面放著各式各樣的藥物。藥瓶身貼了標籤,上頭寫著神秘的、也許只有drl自己能看懂的字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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