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這語氣更像在幸災樂禍,說你完了。
虞藻抿著唇一聲不吭,這裡沒有人幫他,他被欺負了,drl都不幫他說話。
他扭頭就走,走路很快,穿著小皮鞋的腳在瓷磚地面上發出清脆聲響,很用力地翹著眼睫。
就像惹到很難哄的、脾氣很大的小女友,他們這才意識到事情有點大條。
他們追上去,哄他。
時刻遵守菲斯圖爾規章制度的警衛隊隊長,手忙腳亂地從口袋裡拿出一枚酒心巧克力,又往小護士手裡塞。
很笨拙的行為,像很努力哄人的冒失男友,完全忘了他的上司就在不遠處。
虞藻才不會被一顆巧克力哄好,他抿著薄紅水潤的唇,兇巴巴地翻起舊賬。
“你就在一旁看著,距離那麼近,你明明可以把他拉開的”小護士推了米森一把,但沒推動,更氣了,“他都要騎到我頭上了”
“沒有,不會的。”米森保證,“我不會讓他騎你。”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絲襪已經破了,人也被咬了,虞藻拿著米森撒脾氣,語氣很差:“最討厭你了。”
米森被瞪了瞪,心口被輕輕地扯了扯,甜蜜又不安。drl剛要說話,也被凶神惡煞地瞪了一眼,“你也討厭”
欺軟怕硬的小護士,在發完脾氣之後,謹慎地瞄著他們的反應。
似乎沒有生氣?
察覺到二人是可以拿捏的軟柿子,虞藻的底氣愈發足了,完全忘了不久之前,他怕得差點尿褲子。
至少比小護士高一個頭的警衛隊隊長,正弓著腰低頭,認錯態度良好地聽著小護士的訓斥。
“我的襪子都壞了”
“勾了絲,沒辦法再穿了”
為了換這一身合身的衣服,他花了那麼多積分。他的積分本來就不多,可現在都浪費了。
“我的鞋子也被壓出很多褶子,原本都沒有的小羊皮,超級貴的”
珍貴的小羊皮,稍微走幾步路就容易有褶子。只不過虞藻一直走得很小心,所以表面不太明顯。
可因為方才的失誤,小羊皮皮鞋佈滿褶皺,再也沒有最開始那般漂亮了。
虞藻翹著眼睫、冷著臉蛋,仰起頭數落眼前兩位頂頭上司。
他不給二人任何辯解的機會,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兇他,兇他他就不理人了,再也不會理他們了。
簡直蠻不講理。
米森與drl第一次遇到脾氣這麼大的人,但另一邊,又被訓斥得有些暗爽。
漂亮的小護士,兇人時眼睛像含著一汪瀲灩的水,光是瞧著,都能讓人體溫發熱。
drl突然伸手拉住虞藻,把虞藻推到牆壁上。為了防止他躲,drl用膝蓋頂開他的雙腿,幾乎把他架在牆壁上了。
虞藻被嚇得差點跳起來,還以為drl即將對他進行某種慘無人道的酷刑,剛受過驚嚇的小護士,肉肉的大腿根被迫分開,又被涼風吹得一顫。
他是真的有點被嚇到了,又因身高差,他的足尖離地懸空地顫顫,擔心摔倒的他,雙膝緊緊併攏。
像整個人騎在西方男人的膝蓋上似的。
平靜冷淡的面龐逐漸靠近,虞藻的小臉驚慌失措,細細白白的手指推著男人深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