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人精。”霍斯言指腹並起、輕輕蹭了蹭,“也黏。”
虞藻聽不懂。
睡醒沒多久,起床氣先行發作。他在霍斯言懷裡拱拱蹭蹭半天,胡攪蠻纏地咬了一口:“好睏”
霍斯言任由虞藻咬,對此無禮行為,非但不管束,反而很縱容。
他揉著虞藻的後腦:“小藻的牙齒真整齊。”
脖頸附近一圈牙印整齊漂亮,霍斯言越看越喜歡。
霍斯言與其他男人說好一人十五分鐘,每人花十五分鐘陪虞藻睡覺,但前提是,虞藻沒醒。
這才大約十分鐘,虞藻醒了,接下來排隊的人白排。
等霍斯言將虞藻抱出去吃飯時,一群男人跟吃了炸藥似的,不爽又不甘,如同怨夫一般,幽幽地看向虞藻。
虞藻眼睛看不見,但能感覺到周圍人很多。
他反應過來房子裡不止一人,可現在他被面對面抱在懷裡、像小寶寶一樣。
面上燒得慌,他伸手扯扯對方袖子,小小聲說:“這麼多人呀?”
如今,霍斯言模仿陳遲的聲音,已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嗯。”他道,“齊煜明薄寒他們都回來了。”
語氣稍頓,他看向一旁急切又焦急的司瀛,淡淡地添了一句,“司瀛也在。”
虞藻愣了愣:“司瀛?”
“我的上司。”霍斯言解釋。
虞藻想起來了。
他都要忘了司瀛……
司瀛:“我們集團是具有人文關懷的集團,陳哥受了傷,我來關心一下他。”
眼睛卻直勾勾盯住虞藻。
虞藻:“喔。”
下屬受傷,上司來慰問下也很正常。
虞藻抬了抬手臂,不小心碰到霍斯言的手臂一側,霍斯言悶哼一聲,他這才想起對方身上有傷。
“是不是很痛?”
陳遲的手臂受傷後,他摸過傷口,十分猙獰。
上次他又摸“陳遲”的傷口,傷口居然撕裂了,都是血。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養好。
“抱歉,讓你擔心了。”霍斯言懊悔道。他不該出聲,也不該讓虞藻擔心的。
他揉了揉虞藻的後腦,“我沒事,先吃飯。”
封景已做完一家子的飯菜。
餐桌上,每個人搶著給虞藻夾菜,霍斯言不干涉。
能讓虞藻多吃幾口飯菜,是他們的本事。
他不能這麼小家子氣,更不能太過善妒。
這是他跟陳遲學的。
於是,這群男人自己沒吃多少飯菜,光顧著喂虞藻吃。
虞藻這邊一口、那邊一口,跟開盲盒似的,根本不知道下面一口是誰的。等虞藻吃了個半飽,霍斯言才漸漸丟擲這個話題:“小藻,我們換個房子怎麼樣?”
咀嚼的動作暫停。
虞藻不解道:“為什麼要換房子?這個房子租期還沒到吧?而且這裡這麼便宜……”
“租金可以月付,我們當時交了一個月房租,也差不多快到期了。”霍斯言解釋,“現在我不是漲工資了嗎?我想換一個環境比較好的房子,這裡周圍治安太差、又過於荒蕪,交通也不太方便。”
“我看了一個新房子,是帶小花園的別墅,我們不是還養狗了嗎?到時候你可以和耶耶在花園裡曬太陽。”
虞藻眉梢飛揚,又迅速落下。
“我們有這麼多錢嗎?”
陳遲現在漲工資了不假,但京州房價貴,更別提靠近中心區域的房子的租金,高昂到驚人。
別墅,還有小花園,地段又好……價格自然低不到哪裡去。
>br />
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