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指根,力道和虞藻的聲線一樣軟:“好像裙子裡面也溼了,哥哥,你也幫我擦擦,好不好?”
“沒有穿嗎?”
“當然穿了。”
“那可能不太方便擦。”裴逸喉結滾動,低聲說,“擦不到裡面。”
虞藻心底大罵裴逸,臉上卻裝得無辜天真。
他似乎很苦惱。幾秒過後,腳尖輕輕勾了勾裴逸的小腿,聲音含糊:“那你幫我脫了擦嘛。”
裴逸定定地看向虞藻。
回望而來的,是一雙清凌凌的、純真到有些懵懂的烏黑眼睛。
自以為十分高明,實際很拙劣的勾引手段。
足夠讓所有男人上鉤。
甚至是,迫不及待咬鉤。
沒有人能拒絕他的。裴逸這麼想著,於是在虞藻身前蹲下,後來又覺得蹲著的姿勢不方便。
他起身,將虞藻抱放在高高的床面上,自己則頂開虞藻的膝蓋,跪在虞藻的腿間。
指腹不請不請地摁在裙襬邊緣,似有幾分猶豫。
裴逸仰頭看了虞藻一眼,虞藻嫌他墨跡,於是抬起腳尖,不輕不重地踹了他一腳。
裴逸呼吸陡然一重,喉結再次滾動,修長指腹順著下襬悄然而上,勾到鬆緊帶邊緣,輕輕一扯。
虞藻任由他幫忙,甚至還很配合。
裴逸第一次幫人更衣,他的動作顯然笨拙,鬆緊帶偶爾會彈在細嫩的面板上,發出清脆聲響的拍打聲。
因為方才礦泉水傾倒,手下布料部分溼透,此刻正溼粘粘地貼在肌膚上。
扯下的過程中,他似乎能聽到溼布料分離緊貼的肌膚時,發出的黏膩聲響。
虞藻翹著足尖,有些得意地自上而下往下瞧。
雪白布料落在腳踝,他微微抬起腳,讓裴逸幫忙拽下。
只是奇怪的是,裴逸應該已經發現他是男孩子了,可裴逸一直沒有停下。
也沒多少反應。
怎麼回事?
沒摸到嗎?
可是他明明感覺到了呀……
捲翹長睫困惑地皺起,眼神飄忽一瞬,壞主意全部寫在臉上了。
部分割槽域被洇成淺灰的純白布料,乖巧地躺在掌心。
裴逸五指收攏,將其牢牢抓緊,細細密密的甜膩軟香頃刻溢位,叫人神魂顛倒。
裴逸剋制地嗅著周圍甜香,坐在床沿的虞藻,還是沒忍住、伸著小腦袋問:“你剛剛有沒有看到什麼呀?”
裴逸啞聲道:“沒有。”
真沒看到?
在裴逸的注視下,虞藻試探性將裙襬掀起,又快速落下。
定定地看向裴逸的臉,睜圓眼睛觀察。
裴逸:“怎麼了嗎?”
虞藻:“……”
他皺皺鼻尖,“你是不是高度近視?”
都這樣了,還沒看到?
就算高度近視,也不可能沒看見吧。
“我該看到什麼嗎?”
大掌輕輕搭在粉潤膝蓋,另一手抓緊布料。裴逸仰頭看著虞藻的臉,“我只看到什麼粉粉的。”
“但是沒看清。”他一臉很好奇的樣子,“那是什麼?”
虞藻繃著小臉。
那能是什麼?裴逸這個大笨蛋
虞藻以為景野是最笨的,沒想到沒有最笨只有更笨。
裴逸這麼大人,怎麼連這都不知道?
細細白白的手指捏住裙襬,虞藻冷著小臉,將裙襬拎起。
燈光自上而下照落,一雙雪白豐腴的腿似白璧無瑕,腿心附近有一枚若隱若現的小紅痣。
白的很白,粉的很粉。
裴逸一時間看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