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在清澈的水流下,顯得熠熠生輝。
卻及不上幼弟的半分光彩。
虞藻一直在捂著肚子,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他喝了很多水,彷彿池子裡的水都灌了進來。
“最後一顆了,小乖。”
裴雪重哄著他說,又親暱地吻了吻他的唇角,“二哥也到過這裡嗎?”
“哥哥”虞藻倏地崩潰大哭,雙手緊緊摟住長兄的脖子,面頰也埋在脖頸之間,哭得泣不成聲。
裴雪重忙摟住幼弟的腰身,大掌輕輕拍著他的後背,哄著說:“不哭,不哭了。”
裴雪重一邊親虞藻,一邊低聲哄著。
虞藻卻像被嚇壞了。
整個人都在哆嗦發抖,手心還不忘護住那被水喂得鼓起的小肚子。
也不知道他抽泣多久,才逐漸回過神來。
眼神逐漸聚焦,虞藻慢一拍地搖搖頭:“不、不是那裡……”
裴雪重:“什麼?”
“二哥沒有到那裡……”虞藻小聲道。
虞藻慢一拍地坐直身,伸手抱住裴雪重的手腕,將裴雪重的大掌摁在小腹。
又往上挪了挪,掌心落在大約肋骨下方、靠近胃部的位置。
裴雪重靜靜地看著幼弟行為。
隨後,坐在懷裡的幼弟遲鈍地抬起溼紅小臉,語氣天真道,“是這裡。”
想謀朝篡位的小世子(三十三)
虞藻說完這句話時,保持仰面看向裴雪重的姿勢。
輕容紗肚兜梅花的位置,被撕扯出一個缺口,腰間的鏈子隨水流浮動。
二人的青絲在水中交纏在一起,一縷黑髮貼在雪中透粉的面頰,虞藻的眼尾洇滿水紅。
他的唇已被親腫,此刻唇縫微微張開,溢位細細密密的軟香。
裴雪重看了一會,大掌跟著覆上虞藻的手背,滾燙的掌心讓虞藻輕哼了一聲,下意識往後縮了縮。
他卻沒給虞藻後退的機會。
他們的手貼在一起,裴雪重隔著虞藻的手,揉了揉虞藻的肚皮。
“真到這兒了?”他問。
虞藻點點腦袋:“嗯。”
有問必答的模樣,看起來有幾分乖。
“小乖這麼厲害呀。”跟哄小孩兒似的,裴雪重邊幫他揉肚子,邊問,“二哥是怎麼做的,小乖還記得嗎?”
“可以告訴哥哥嗎?”
虞藻懵然。
他努力回想,腦中的畫面混亂又不清晰,他自然是記得的,可裴雪重讓他說,他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珊瑚珠在小腹鼓出一個微妙的輪廓,指腹輕輕往下一摁。
裴雪重說:“不能告訴哥哥嗎?”
虞藻抿唇別頭,不語。
“好吧,不說也沒事。”
裴雪重似有許些遺憾,指腹將一枚珊瑚珠往下摁了摁。
手臂再度被抱住,他一低頭,便對上一雙溼紅水潤的眼,“怎麼了?”
“哥哥,好奇怪……”
虞藻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稍一動彈,便能感到珠子碰撞,連帶小腹也翻江倒海,各處擠壓。
裴雪重耐心地問:“哪裡奇怪?”
虞藻說:“就是奇怪。”
得到這個回答,裴雪重似乎心情很好,他極為享受幼弟對他無理撒嬌的行為。
他看著那條在水中飄蕩的紅色細線,那是穿著珊瑚珠的線。他道:“那小乖,你自己排出來,可以嗎?”
“讓哥哥看看。”
虞藻睜圓了眼:“什、什麼?”
他不敢相信,這是霽月風光的兄長會說出來的話。
一張小臉紅紅白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