漲,於是變本加厲地吸吮,很刻意地發出響亮的嘖嘖聲,在景仁宮的庭院內異常清晰。
不僅如此,明凜還在唇齒間探入並起的食指與中指。
隨著舌肉掃蕩得愈發激烈,分泌出來的涎水愈來愈多,吻出來的水聲黏膩到了極點,全是被攪出來的。
每一下吻到最深處,又全部離開,繼而繼續吻進去。涎水與淚水同時飛濺,噴得明凜整張臉都是。
虞藻驚慌失措地看向四周。
這裡是景仁宮的庭院,萬一、萬一有人進來,被撞破這一幕,那當如何?
他堂堂一國之君,正躺在樹下的石桌上,被當今太上皇摁著吃……
傳出去他還要不要見人了?
心虛到了極點的虞藻,東張西望,他極其害怕被第三人察覺,腿根的豐腴軟肉顫顫。
因畏極了,肌肉縮得更緊。
“嗚……”
虞藻一邊流著口水,一邊神志不清地咬住手指,玉白柔美的手指被咬的通紅溼潤。
可他越是不想亂哼,聲音越是控制不住,被親出來的水聲與哭叫交織在一起,形成愈發怪異曖昧的聲響。
“小藻,叫出來。”明凜含糊不清地說,這是被水悶的。
虞藻搖頭晃腦地拒絕,精雕細琢的玉白小臉,如今滿是淚痕,崩潰地大哭。
“父、父皇……”他來來回回也只能喊出這麼兩個字,想推開明凜的腦袋,讓明凜別親了。
可最終還是無能為力地躺在石桌上,被肆意索吻。
細小的粉白唇縫被吮得嫣紅溼潤,源源不斷地往外吐著晶亮。他一會兒l被嘬得頭皮發麻,一會兒l被吮地嗚嗚亂叫,小身板被親得晃動不止,不自覺扭著腰、挺起小胸脯,顯得無助極了。
屋簷之上,一直處在暗處的暗衛影,終於忍不住,直直看向這一幕。
從他的視角,恰好可以看到小皇帝那張失控崩潰流淚的臉蛋。
纖白如美玉般的身軀線條,在陽光下如蒙聖光,每一寸肌膚都是細膩而又雪白的,如今因透著粉紅與汗水,摻雜進說不清道不明的誘人。
記憶中的小巧暈粉,如今變得十分陌生,嫣紅無比、邊緣擴散開一段,如被捻玩數次的海棠花瓣,色澤鮮豔動人,散發甜膩的濃香。
影深吸一口氣。
怎會有人生得這般香?
他在屋簷,都能嗅得一清二楚。
影緊緊盯著這一幕,忽視小皇帝身前的男人,只專心看著小皇帝的臉。
他幻想著,將小皇帝弄成這幅模樣的人,是他。而此刻,在小皇帝身邊伺候的人,也是他。
虞藻忽的嗚咽一聲。
明凜面龐佈滿病態的潮紅——因身子骨不好的緣故,他鮮少有這般好的氣色。
他大汗淋漓地喘著氣,將手掌朝上迎著日光,手心盛滿汁水淋漓的汗水,粘稠得可以拉絲,正順著指縫滴滴答答往下流淌,形成蜿蜒擴散的痕跡。
明凜盯著虞藻空白的面龐,將虞藻摟了起來。
他當著虞藻的面滾動喉結,全部嚥下後,才帶著笑意說:“謝陛下賞賜。”
……
“陛下與太上皇真是父子情深啊”
“可不是嗎?太上皇近日一直在養病,可每日都在為小陛下下廚,更是親手打理小陛下的吃穿用度,幫小陛下打理後宮。”
“當真賢惠。”
“可不是嗎?跟裴太尉不同,裴太尉一看就善妒,不懂疼人。”
“今天陛下不是答應過裴相國會來裴相國這邊用膳嗎?裴太尉聞著風聲匆忙趕來,怎、怎陛下這會兒l還沒到呢……”
承乾宮門口,宮人們竊竊私語。
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