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頭頂綠帽都被疊戴了不知道多少頂。
圍觀的夏哲帆看傻了眼,他忙道:“嫂子,沒有的事兒。哥他每天就在聯邦裡泡著呢,絕對沒有和別人不清不楚。”
“不過我也不是每天和哥待在一塊,如果哥真有外遇,我也不知道啊……但我相信哥的人品,他肯定不是這種人”
虞藻哭得更大聲。
他控訴地看向秦銘,眼裡包著淚:“你肯定有外遇了”
夏哲帆的解釋,非但沒能緩和夫妻倆的矛盾,反而起到火上澆油的作用。
他察覺到氣氛不對,現行開溜:“我先走了哈嫂子,我們下次再見。”
他走到門口,才發現他忘了和秦銘打招呼,於是又隨口說了句,“哥我走了。”
秦銘沒有搭理他。
夏哲帆走後,客廳裡混入持續不斷的哭聲。
虞藻哭得很可憐,因為一直掉眼淚,他的眼尾與鼻尖都泛起一層薄粉。
“剛剛你們說的話,我都聽見了。”虞藻吸了吸鼻子,抿住的唇肉哆哆嗦嗦,是很委屈的弧度,“我們要搬家了,但你不準備帶我嗎?你想和我離婚嗎?”
“你不帶我,是要帶誰呢?”淚水分泌得愈發旺盛,“你真有別人了嗎?”
虞藻有著與他清麗外表相匹配的悅耳嗓音。
他張口吐字時,又擁有一種獨特的綿軟腔調,混合細弱的哭腔,配以這張姝麗的外表,的確具有很強的迷惑性。
秦銘垂眸看向虞藻,他長得很年輕。
事實上,他也的確很年輕。
年輕,嘴巴甜,生得又漂亮,所以才把秦銘的父母哄得心花怒放,換來結婚的機會。
哪怕當時秦銘還在執行任務,二老也要他抽空籤個字,找人代辦程式,也要把婚給結了。
秦銘無所謂婚姻,然而在發現被欺騙的那刻,仍然感到荒唐的可笑。
“沒有外遇。”秦銘說,“也沒有別人。”
卻沒有否認離婚一事。
在某些方面,虞藻擁有遠超常人的敏銳感官。
如同這一次,他靈敏地察覺到,離婚這件事是有轉機的。
虞藻試著伸出手,主動抱住秦銘的手臂。
在秦銘的注視間,他的小妻子仰起面龐,一雙手試探性地摸上他的手臂。
本該是很老練的挑逗行為,卻因那飛速顫動的睫,不安並蹭的膝蓋,與眼尾洇出的水光,而顯出幾分侷促與青澀。
像被強迫。
秦銘本該推開虞藻,更該警告虞藻不要再做這種輕佻的行為。
可看著這張紅撲撲的小臉,與生澀又羞恥的神色,心頭湧起一股極其怪異的電流。
纖白手指被深色聯邦制服襯得愈發白皙孱弱,連帶甲蓋的粉紅也異常顯眼。
在這張臉蛋的對比下,秦銘肩頭引以為傲的肩章,光芒似乎都被削弱了幾分。
目光從那根根分明的手指,挪到清麗的臉蛋上。
瑟瑟發抖的模樣,明明很害怕,卻還是努力往秦銘身上靠。
包著水兒的眼睛滿是迷茫,烏髮散落下來遮住光潔的額頭,任誰看了,都是漂亮清純的模樣。——前提是秦銘沒看過那些資料。
資料上的虞藻,在燈紅酒綠之間遊刃有餘,行走在不同男人之間。
清純不過是他展露出來的假象,用來欺騙那些蠢男人的武器。
不得不承認,他也的確有這樣的資本。
他是一個,很漂亮的小騙子。
“老公。”秦銘聽見虞藻,細細地喚了一聲。
見秦銘沒躲,虞藻大著膽子依偎過來,將自己送進秦銘的懷裡。
身形清瘦的小男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