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好久呢。”
“都帶上。”
大掌託著虞藻的臀,秦銘緩緩站起身,他的身型比虞藻大一圈,故而能輕鬆將虞藻摟在懷裡,呈現出一種絕對佔有的姿態。
“我的行李份額都給你。”他說,“你想帶什麼,就帶什麼。”“吧唧”一聲,虞藻用力親了一口秦銘的臉蛋。
過分響亮的聲音,與綿軟溫熱的觸感,讓秦銘的神色微微一愣。
“老公,你對我真好。”虞藻全然沒注意到秦銘的耳廓變紅,而是繼續拿頰肉蹭著秦銘的下頜,語氣也是一貫的撒嬌語調,“那老公,到時候的行李我來整理”
“嗯。”秦銘說,“結婚證記得帶上。”
虞藻無語。
誰世界末日了還帶結婚證?
聯邦政府沒了,法律沒了,分崩離析的人類社會,結婚證更是起不到任何作用。
但秦銘還是執意說:“結婚證一定要帶上,這個很重要。”
秦銘原想說,這是他們愛情的證明。
他又想到他們連合照都是ps合成的,沉默片刻後,道,“等過兩天,我們去補拍婚紗照。”
虞藻裝傻裝聽不懂,黏糊糊的舉動,神色卻是與行為相反的冷漠。
埋在頸窩裡的臉蛋驕矜又不屑。
他才不要跟秦銘拍婚紗照。
……
秦銘意識到,他的小妻子除了粘人、愛撒嬌,又有一些驕縱小脾氣。
可虞藻總是不說,要讓他自己猜,猜對猜錯猜快猜慢的結果是,虞藻都會生氣。
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的小妻子都是這般鬼靈精怪。
他只知道他很喜歡,也覺得他的小妻子很可愛。
這是不知道第幾次,秦銘買禮物哄虞藻開心。
一對戒指,也是他們的婚戒。
虞藻脖子上的戒指,是當初秦銘父母給他們買的,說是說婚戒,但也沒見秦銘戴過。
他也不想戴在手上,可畢竟是二老送的,於是他加了條鏈子,將戒指作為墜子戴在脖頸間。
這次秦銘送了他婚戒,他是不得不戴了。
最近秦銘罕見地選擇居家辦公,夏哲帆有一份緊急檔案需要秦銘處理,同時,聯邦運來一輛層層防護的防彈車,開往別墅內的地下室。
夏哲帆第一時間不是跟著秦銘去地下室,而是找藉口說要上廁所,跑到客廳裡。
客廳內,虞藻正抱著個冰鎮西瓜,邊挖果肉邊看綜藝。
一雙白足光裸著臥在深色皮質沙發間,如霜雪般白皙細膩,讓人難以將視線挪移開來。
夏哲帆今日穿了聯邦制服,從頭到腳都是深色,領口與袖口卻散開,而顯現出幾分隨意與不羈。
那恣意隨性的目光,緩緩凝聚於一點,從那雙微微翹起的白足,到弧度流暢優美的小腿,最終定格在清麗的臉上。
虞藻翹起眼睛,他以為夏哲帆是在看他手上的戒指。
纖白雙腿在半空間劃出一道優美弧線,他慢慢正身坐好,將西瓜放在茶几上,故意亮出手指佩戴的價值不菲的戒指。
身後的尾巴翹得很高,他得意地炫耀:“這是我老公給我買的哦”
看他這幸福又甜蜜的神色,倒真像是被嬌養的小人妻。
夏哲帆卻看到虞藻手上的一抹紅痕:“我哥他動手打你?”
虞藻愣了愣。
他低頭看向手腕,確實有一塊紅痕,不過那不是被打的,而是昨夜秦銘有些失控、將他的手摁在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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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對視片刻,秦銘翻身下床去衝冷水澡,而虞藻的手腕也多出一圈紅痕。
秦銘一手握槍握刀磨出來的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