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調查。
黑鷹的身份做得很乾淨,可若是聯邦持續懷疑,也難保會出現岔子。
這顆棋子,可能用不了多久了。
短短時間內,ghost已想出多個應對方案,他平靜又溫和道:“至於聯邦想讓我們還人,那就是痴人說夢了。虞藻現在已經不是聯邦的人了,你不是也說了嗎?他是我們夢魘的小公主。”
“我們的小公主,有我們自己來養,用不著他們費心。”
……
“黎明故意聯絡father、支走father,然後將我們的行蹤洩露給聯邦。這也是青鳥被聯邦抓走的原因,father很生氣。”
“這是第一次有人敢這麼戲耍我們。”
來到夢魘組織後,虞藻只接觸了白鯊與紅獅,他已大概掌握這兩個人的性格特點,同樣的,也拿捏住一人。
最起碼,他不會害怕這兩個人了。
青鳥,是那日地下室裡的那位。秦銘與另外一位軍官聯合問話,試圖逼問出夢魘藏匿物資的地點。
可惜青鳥實在嘴硬。
經過生不如死的刑問,青鳥非但沒有透露分毫資訊,竟還被逼得覺醒異能。
說不準聯邦內部現在無比後悔,也許正是因為他們,讓青鳥在逆境中激發異能潛力,同時也為夢魘組織又添一異能者。
虞藻想去看看青鳥。
一來,他不想這麼快見到白鯊口中的father,他有點害怕;一來,他想看看青鳥身上有沒有什麼物資可以順……
青鳥傷得重,昨夜高熱不斷,但覺醒異能的過程中經常伴隨高熱,他們誰也沒當一回事,於是將青鳥丟在青鳥的房間裡。
他們當初也是這麼熬過來的。
“這邊。”行走在鏽跡斑斑的鋼架樓梯間,虞藻被引到一個黑黢黢的走廊,白鯊帶著他停在一個上了鎖的鋼鐵門門前,如此說道。
這道鎖是密碼鎖,白鯊當著虞藻的面輸入密碼,絲毫沒有避諱的打算。
顯得虞藻踮起腳尖、伸出小腦袋偷看的動作很多餘。
“看清了嗎?”甚至,白鯊擔心虞藻沒看清,特地偏過頭問著。
虞藻目露尷尬。
他難為情地揪了揪手指,小小聲說:“沒有……你輸得太快了。”
白鯊微微頷首,表示他明白了。
他將門重新閉上,這一次,他放慢輸密碼的動作,確保虞藻能夠看得清楚。
虞藻認真盯著密碼鎖上的數字,“咔噠”一聲,鐵門開啟。
他終於心滿意足地彎了彎唇角:“這次我看清楚啦。”
“嗯。”
白鯊本想去摟虞藻的肩膀,想了想,還是不太穩重。
於是他將手收了回來,輕輕用指骨蹭了蹭虞藻的頰肉,“走吧。”
黑黢黢的房間內,幾乎看不見一點亮光。
虞藻剛踏入房門,便被室內過於陰冷的氛圍嚇得微微一瑟縮。
手臂下意識攀上白鯊的胳膊,整個人也躲在白鯊的身後,只探出一雙烏黑水潤的眼睛,好奇地東張西望。
“沒事。”白鯊安撫他說,“房間裡只有青鳥,就算真出什麼意外,剛覺醒異能的他,也不是我的對手。”
就算青鳥突然失控開始攻擊,有白鯊在,也不會讓青鳥得逞。
這是白鯊的原意。
虞藻對白鯊的冷漠到近乎無情的態度感到驚訝。
他原以為夢魘組織的人關係都很好,應當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可是經過相處後才發現,他們平日裡喜歡獨來獨往,並平等地看不起任何人。
也許這就是異能者特有的自負和傲慢?
“白鯊?”房間內,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