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左膀右臂呢。
想到沉重的學業壓力,與堆積成山的功課。
虞藻鬱悶地嘆了一口氣。
剛低垂下來的小腦袋,被託了起來。
裴忌雙手捧住虞藻的頰肉,低頭抵住額頭,鼻尖親暱地蹭蹭。
“委屈你了,寶寶。”
先前裴忌喊虞藻寶寶,都是在虞藻迷迷糊糊、又或是崩潰大哭時。
清醒時刻聽到這酸掉牙的暱稱,他只覺這位沉默寡言的兄長被他拿捏,他的小性子也愈發過分,毫無收斂了。
虞藻輕哼一聲:“那你還對我這麼壞。”
裴忌以面蹭面,簡單的面部觸碰,讓他們看起來像一雙依偎取暖的動物。
“我對你壞嗎?”他問。
虞藻不答反問:“你對我好嗎?”
裴忌不假思索:“不夠好。”
不是不好,又或是好,而是不夠好。
裴忌總覺得他給幼弟的還不夠多。
聽到這個回答,虞藻總算顏色和緩,一張俏生生的小臉主動捱了過來。
他敏銳意識到,二哥有點不一樣。
雖然行為舉止與過往一致,但細微之處還是有很大差別的。
他腦容量小,想不出特別高深細節的區別,但他能夠確定,此刻的二哥,對他稱得上百依百順,比起大哥裴雪重,也許有過之無不及。
烏黑水亮的眼珠子一轉,虞藻主動將自己塞進兄長懷中,仰著粉撲撲的臉蛋,喊:“哥哥。”
裴忌看他這樣,就知道,他又要打壞主意了。
“怎麼了?”
虞藻也不說怎麼,而是繼續拿軟乎乎的臉肉拱蹭裴忌的頸窩。
再一次黏糊糊地喊:“哥哥。”
甜稠稠的軟香縈繞身畔,伴隨著溫熱的身軀。
手指繞到無瑕後背,輕輕撫摸,指節勾著背後的肚兜帶子。
裴忌低啞地“嗯”了一聲。
虞藻在裴忌的懷中仰起面龐,眨了眨眼睛:“哥哥,我今天乖不乖?”
“乖。”
“這世上是不是沒有比我更乖的弟弟了?”
“嗯,你是最乖的。”
笑顏似春日下的落花,明媚且耀眼。
虞藻又摟著裴忌的脖子,親親裴忌的臉蛋。吧唧完一口後,期待地看向裴忌:“那我的功課能不能不寫呀?”
裴忌沉默了。
虞藻的功課,向來都是大哥裴雪重檢查的。
裴忌一聲不吭的態度讓虞藻著急了,他忙起身跪立在裴忌的身上,小胸脯往前捱了挨。
肚兜朝一側斜斜散落,露出大半個肩頭,與一抹嫣紅豔色。
見裴忌一直盯著瞧,虞藻靈機一動,抱著裴忌的頭喂他。
同時低頭觀察他的表情。
裴忌的薄唇配合地分開,且像沒斷奶的孩童。
虞藻納悶不解的同時,又鬆了一口氣:“哥哥,可不可以呀?”
他可憐兮兮道,“若是之後大哥問起來,你幫幫我,好不好?”
“我不想寫功課。”
虞藻蔫吧著眉眼,看起來楚楚可憐。
頂著一身斑駁痕跡,為了不寫功課,竟連這種辦法都想出來了,看起來可憐見兒l的。
裴忌的薄唇被堵了個嚴嚴實實,實在無法說出拒絕的言語。
在混亂的悶聲中,他“嗯”了一聲。
虞藻一臉欣喜。
他知曉,這是答應了的意思。
……
裴忌給虞藻喂完早點後,將幾本民間話本取出。>r />
他知曉幼弟喜歡看這些。
功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