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虞藻又有些心軟了,他畢竟也養過寵物,現在的赫臨就很像他養過的狗狗。
雖然這是一隻體型驚人龐大的狗狗。
“好吧,你蹭吧。”虞藻又冷著小臉說,“但是不準舔喔。”
如同獲得恩賜與獎賞,赫臨以狼王的獸形,匍匐在一雙白足邊上,可儘管是趴著的姿勢,他依然很高,故而只要隨便抬臉蹭一蹭,鼻尖都會將那塊小小的獸皮拱得翹起。
他剋制又貪婪地嗅著,想要獲取更多更濃郁的甜香,卻不敢肆意妄為,只敢悄悄拿鼻尖去頂開那塊獸皮。
嫣紅的腿根在獸皮下若隱若現,連帶雪白布料兜著的面板,都變得如此扎眼。
本意是保護虞藻的韓金佑與林泊越,在看到這一幕,特別是看到那雙纖白而富有肉感的大腿、緩慢地顫顫時,心頭產生出一股莫名的熱意。
美人與野獸。
還是如此貌美的美人。
虞藻只被蹭了一會兒,便被帶出鐵籠。
他以為終於能歇著了,卻對上一眾複雜的面龐。
他莫名其妙,為什麼他們這麼大驚小怪?
時諫還在不斷重複:“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只是簡單的肢體接觸,竟然能緩解狼王的發情期。”
虞藻沒有聽懂,他好奇地問:“為什麼不可能呀?”
時諫深深地望了過來:“因為我們獸人的發情期,都很難熬。”
“我們的進化讓我們能夠獲得獸類的敏銳程度,同樣也擁有獸類的發情期。且因為五感進化,發情期對我們的影響更大。進入發情期的獸人,會更加痛苦難熬,簡而言之——”時諫頓了頓,換了種更加通俗易懂的說法,“我們會發了瘋般想要交配。”
虞藻倒是第一次聽見這種說法。
他呆了呆,下意識問道:“那你們之前是怎麼忍過來的?”
虞藻記得,黎明組織裡都是一群年輕力壯的糙漢,他們看起來不像有配偶的樣子呀?
“末世剛剛到來,我們進化的時間不長,進入發情期的人不多。”時諫道,“赫臨是第二個。第一個進入發情期的成員,他因為一直忍不住想要交配、卻要誓死守住處男的尊嚴,所以選擇自殺了。”
虞藻:“??”
自殺?
虞藻第一時間,竟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聽錯了。
因為受不了發情期、因為想要交配,但是又想守住處男的身體,所以自殺?
“那、那他還挺貞潔烈男的……”半晌,虞藻才憋住這樣一句話。
其餘幾人皆對這種做法保持贊同。
林泊越說:“一些野獸天生喜淫,但我們組織一直秉承潔身自好的原則,我們一直認為,如果一個男人連身體都守不住,更沒辦法成就大業。”
他看向虞藻,說,“我還是處男。”
虞藻:“……嗯嗯嗯。”
告訴他這個做什麼?
韓金佑趁機表現自己:“這話說的沒錯。所以我很敬重那位兄弟,寧願自殺也要守住清白,實在是我們組織的榜樣。我們組織就需要這種精英人才,要是被慾望驅使,就隨便找人交配,跟種豬有什麼區別?我們組織不需要這種廢物。”
“哦對了。”他又不經意地看向虞藻,著重強調,“我也是處男。”
虞藻:“……”
他也沒有很想知道……
虞藻被兩個肌肉精悍壯碩的男人圍住,他被夾在中間,雙膝併攏、訥訥點頭的模樣,瞧起來可憐又可愛。
看出他的無助,時諫將他帶了出來,又丟下一句冷嘲的言語:“處男在黎明遍地都是。”
疑似陰陽怪氣的聲音,似是在嘲諷韓金佑和林泊越,這沒什麼好炫耀的。